将军,管安二话不说就要起来,叶欢却给了管安膝盖一拳,两败俱伤时,叶欢低声道:“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将军,是平民,记住自己的身份。一会儿少说话,我和徐壮壮会解决。” 叶欢的话如同醍醐灌顶,管安变得安分起来,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。徐壮壮身为贵族,跪下不合身份,便站在两人身边一同受审。 “临近年终,你们几人竟在宁城闹事,这简直是天大的丑闻!”冯掌司是个直肠子,她才不顾在场的人是什么身份,违反律法,那就得依法办事。 “是是是。”徐壮壮露出笑脸附和道,“冯掌司说的是,都是酒惹的祸,我们认罚。” “认罚?我的赌坊损失可不小,没有个一千两银子,这事可过不去!”刘姐一听徐壮壮的话,气势足了起来。她跪在地上,身上还往下滴水,下一秒就来了个变脸,不知是冻的还是真觉得委屈,颤声道:“请冯掌司为草民做主啊!” “行了吧你,又没说不赔。”叶欢见不得刘姐卖惨,没忍住开了腔,“冯掌司,今日之事是我们先开头,我们认罚,一千两银子定会一文不少地送过去。” 刘姐闻言顿时乐开了花,可下一瞬,叶欢却道:“不过在此之前,请冯掌司彻查常胜赌坊的赌桌,那赌桌有问题!” “放你爹的屁!” 刘姐一声怒骂,冯掌司当即拍案道:“公堂之上,岂容你污言秽语!” 刘姐抿抿唇,道:“冯掌司,草民冤枉!” 叶欢:“你冤个屁你冤!” 冯掌司再次拍案:“注意言辞!” 叶欢面不改色,道:“冯掌司,我先前就被刘姐设计骗过,前段时间刘姐不知抽什么风,居然把骗我的五百两全部偿还,那纹银有常胜赌坊的刻痕,现在还在我家躺着,若是冯掌司不信,可派捕快大姐去我家一探究竟。” 刘姐登时变了脸色,冯掌司眉心微蹙,问道:“这与常胜赌坊的赌桌有何关系?” 叶欢:“回冯掌司的话,方才我踩在赌桌上时,不知是踩到了哪儿,八条竟然成了九饼!小赌怡情大赌伤身,百姓们就是想去赌坊消遣一把,结果被黑心赌坊诓骗,这不是要人命吗!” “叶欢你别瞎扯!我可从来不在牌九上耍手段!” 刘姐瞧见叶欢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,心觉大事不妙,叶欢抻着长音道:“哦~不在牌九上耍手段,那是在哪?是骰子吗?难怪我当初赌大小会输那么多钱。” 这个叶欢,竟然是在套她的话! 宁国允许赌博,但律法上明令禁止赌博欺诈,若是被查出,不仅要领五十大板,且查封赌坊,终生不能重开。 “冤枉,草民冤枉啊!”刘姐蛰伏在地上,止不住颤抖。她想辩驳,却一句辩驳不出。 “冤不冤的,待本掌司彻查赌坊之后再说吧。”冯掌司吩咐道,“来人,将常胜赌坊封禁严查,不能放过任何角落!” “且慢。” 一直看戏的徐壮壮出了声,冯掌司见状,道:“徐掌司难道要替刘姐辩解?” “不不不,冯掌司误会了。”徐壮壮抬手指向额头上的绷带,“我这个人喜欢就事论事,刘姐让打手殴打我,按照宁国律法,平民殴打贵族,应当由贵族进行处罚。” 难怪徐壮壮不和叶欢打配合,原来是在这留后手。 冯掌司轻咳两声,“那徐掌司想要刘姐受何处罚?” “赔偿一千两白银,承认自己的赌坊有问题,并写下悔过书贴在告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