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叶欢更是因为冯荷的惨死陷入沉思,原来经历投胎系统,也不能代表重生之后幸福安康,活成什么模样全靠自己的造化。 也是这一刻,叶欢下定决心,不论何时,她都必须得好好活着。 哪怕是为了家人,她也要好好活着。 …… 作为目击证人,叶欢与秦珏又要去有律司录证词,连带着在门口当门神的叶骄一并被带了过来。 “怎么回事?”叶骄抱着自己的大扫帚,惊慌失措道:“这冯荷怎么死得那么蹊跷?你们不是在对峙吗,他怎么就没了?” 叶骄推了推叶欢的肩膀,“不是被你给气死的吧?” 叶欢拨开叶骄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哥,我还没那么大本事。再说,哪有人被气死浑身淌黑血,你也说有蹊跷,这件事是有点不对劲。” “真邪门。”叶骄努力让自己缩成一团,“宁城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,事一码接一码。” “谁知道呢。”叶欢靠在椅子上,心里乱糟糟的。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现代人,结果三观不同也就罢了,现在连命都没了。她在这个世界又变成了异类,不知道今后,还能不能有人懂她的思想,懂她的苦衷。 “叶骄,叶骄!” 徐壮壮来到等候堂,看叶骄抱着扫帚一动不动,心里忽地焦灼起来。 “是不是吓坏了?”徐壮壮坐到叶骄身边,对着叶骄的脸左瞧右瞧,缓缓松出口气,“还好。” “好个屁啊。”叶骄扁扁嘴,眼睛也渐渐红润,“壮壮,那场景真的好吓人啊,我第一次看到那么黑的血,你说,万一,万一我死那天也像冯荷那么丑,那我在地下还怎么见鬼啊!” “胡说什么呢,不会有那一天的。”徐壮壮掏出手帕给叶骄擦泪,“我肯定比你先下去,到时候我还陪着你,不用怕啊。” 叶欢只觉牙酸,她默默向秦珏这边移动,小声道: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?” 秦珏正对眼前的场景艳羡,闻言便一本正经答道:“没有。” “我可闻到了。”叶欢抬手轻扇,“恋爱的酸臭味。” “恋爱?”秦珏不解,但也知道这大概是和爱情有关,“恋爱为何物?” “啊,忘了你不知道……”叶欢思索片刻,道:“就是在天愿做比翼鸟,在地愿做连理枝。” 是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 是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 秦珏盯着叶欢姣好的侧颜,心中泛起涟漪。 此刻,可能也不止此刻,他是真的想和叶欢谈一场恋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