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给林束急得够呛,她紧张得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,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。 定睛一看,是陈丰盈身旁的侍卫,管安。 管安身穿盔甲,手持长刀,头发盘起,浑身散发出森严之气。她扫了林束一眼,对看门的侍卫道:“这人和世女是朋友,放进来吧。” 侍卫连忙向管安行礼称是,接着给林束避开条路。 林束跟在管安身后不住擦汗,感慨道:“管将军,多亏有你。” 管安面无波澜,“世女说过,不要来府上找她,你是当耳旁风了吗?” “事出紧急,事出紧急啊。”林束加快脚步跟上管安,“我有要事要和世女商量啊。” 管安没作声,领着林束前往陈丰盈的住处。 陈丰盈见到林束时,脸色唰地一变,却先把管安劈头盖脸骂了一顿。 “你放她进来做什么?这是振国侯府,岂是百姓能进来的?!”陈丰盈语气不悦,听得出明显的怒意。 管安低头,默不作声,任由陈丰盈责骂。 林束见状,赶紧拦在管安身前,“世女莫要责怪管将军,是我有要事要和世女商讨。” 陈丰盈瞪了管安两眼,没好气道:“出去。” “是。”管安脸上依旧没什么变化,默默走出了房间。 “妈的,死木头。”陈丰盈指着管安的背影骂道,“要不是我爹的遗嘱,老娘早把你赶出去了!” “世女莫要动怒。”林束趁机巴结,“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。” 陈丰盈一扬手,挥散屋内的仆人出去。 “你来做什么?”陈丰盈这才想起林束,冷声问道。 林束额上再次落下豆大的汗珠,与权贵打交道,可当真是不易。她悄悄抬眸看向陈丰盈,道:“世女,证物……好像被徐壮壮偷走了。” 陈丰盈一蹙眉,“什么证物?” 林束:“指向安大强是凶手的证物。” 陈丰盈嗤之以鼻,“偷了就偷了呗,一个地痞流氓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 林束急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,就差给陈丰盈下跪了。她抹了把汗,道:“世女,徐壮壮拿到了证物,遭殃的可是二司啊!我为了翻身入贵族,可为你做了不少事,念在旧情的份上,你可要救救小人啊!” 陈丰盈见林束哭爹喊娘的样子,道出一声“没出息”。她坐到订制的摇椅上,问道:“徐壮壮拿的都是什么东西?” 林束:“一个装着纸条的香囊,一块令牌。” 陈丰盈:“说具体点!” 林束身子压低,“香囊内的纸条是田西勾结安大强殴打叶欢的陈情,令牌则是安大强的。” 陈丰盈挠挠眉心,“陈情倒是没什么,那令牌可有确凿证据是安大强的?” 林束细细思索,摇头答道:“没有,我也是因为在赌坊偶然见过,才知道那令牌是她的。” 陈丰盈凛然一笑,“徐壮壮一个吃喝嫖赌都不沾的人,怎么可能知道那令牌属于谁。”她摆摆手,“我还以为什么大事。” 林束闻言,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。她扯出笑,毕恭毕敬道:“世女开导得是。” 陈丰盈泯了一口茶,顺嘴问道:“唉,那田西为何要找人打叶欢?” 林束:“据说是田西嫉妒玥男,玥男心慕于叶欢,所以才……” “你说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