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呢,偏偏要照顾这一个,没有诊金不说,还要倒贴钱!你看看她这一身,险些把我家底都掏空了......”说着便嫌弃地看了看如鸢一身的伤。 可萧云淮还是温和笑着,只略挑眉梢,“你自己不是分明也情愿?” 此言一出,瞬息教楚逸之瘪了下去,只能挥了挥手讪讪道:“诶诶,罢了罢了,我出门采药去了!” 而如鸢方想说,你不是刚采了回来吗,那风流潇洒的身影却已经踏出门外,萧云淮回过头来又交待她,他不在时,需得好好听先生的话,先生自会尽心照顾她。 如鸢望着他令人安定的目光,乖觉地点点头。 眼见萧云淮也随之离去,一时间草庐里只剩她一人,而她心中却还有诸多疑问想问。从方才说起那夜宫中走水之事,萧云淮去后房寻她自然是没寻到,这说明那时他并不知道她去窃辟阳珠一事,但她受伤逃走时,救走她的那个黑衣人却又分明是他安排的人,说明他后来又知道了此事......无论这究竟怎么一回事,其中定有一番曲折,眼下他急急地走了,却不知是不是还在怪她那夜没有听他的话,而是偷偷去窃了辟阳珠。 想到辟阳珠,如鸢忙摸了摸怀中,然竟是空空如也。 她不由得一震,立时惊慌地在榻上四处摸索,好在拉开被衾后,正见一天青色的锦囊在软枕下露出一方边角。 旋即松了口气,如鸢将锦囊抽出,想是自己趴着睡的时候从怀里跑了出去。若是这东西没了,她可就白挨这么多刀子了。 打开锦囊,她小心瞧着里面琉璃状的宝珠仍旧泛着幽幽的蓝光,只是在她掌中没有了丝毫寒气,仿若寻常之物,却比性命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