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过一劫的少年郎。” “至于你说的那个宫女......我不知道她家公子得的究竟是世间何种罕症,那个宫女又是哪里道听途说辟阳珠可救人性命,你心中所思我懂,但眼下无论你有多想帮她也是不能了,尽早告诉她放弃吧,我们已经没有时间能再去耽搁了。” 白衣公子苦心孤诣,萧云淮心中诸般顾虑他俱是明白,但是大局为重,隐忍这么久,他眼下方从湛王那里知晓了其许多谋划,这也意味着他们的时间愈发紧迫,必将有所取舍。 而在等待萧云淮消化诸般消息时,他视线游移之间,却见萧云淮腰间新坠了一枚绛紫的香囊。 好半晌,萧云淮的心中都如坠千斤,于他而言,除开朝堂上的纷争,除开自己要对抗湛王的狼子野心,除开整个天枢的百姓,还有一个如鸢。 没了这辟阳珠,她不用淌自己与湛王间的这趟浑水,对她只有百益而无一害,她只用做个普通的小宫女就好。但没有了辟阳珠,她所说的那位公子或许永远暗无天日,不知那时她又是何等模样。 萧云淮忽想到,到那时,是不是就再见不到她明媚无邪的笑? 彼时站在叩月楼里,她说要那公子也瞧瞧世间太平,见她所见时,她眼里映着整个元安的繁华,但萧云淮的眼里却只映着她。 但事已至此,他心中直泛起一阵苦涩,坐在草庐前却不知到底要如何跟她开口才好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