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跟你说过这般的人岂是你我能肖想,偏不听!” 先前她二人为其所救时,这公子就已经给过她们几锭银子了,已是仁义。 黄衣女子落了泪痕满面,犹不甘地一眼回望,“你懂什么!你以为我想攀附?我是真的爱慕他,愿意跟他走!今日之错过,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上这样的人了!总归都是下贱,他就是把我当只猫狗我也甘愿!” 红衣女虽嘲笑她,但她说的也没错,纵使她二人身为舞姬见过多少俊俏男子,但全加起来也抵不过这人抬头的一瞬。前夜她二人当时就想跟了他,不做舞姬,做丫鬟也行,可他却看也不看,这两日她二人又在客栈里候着,却也近不了他的身。 他只是一直孤坐在窗前,只惦念着他手中画像上的那人。 如此男子,天下哪个女子不动心,哪怕是她二人这般下贱之身。 只是红衣女也明白,就算这人看似形容潦草实则风姿气度难掩,再说他那一身上等的锦衣,头上灼眼的金冠,不知是哪家来的公子,再如何失魂落魄,也都不是她能肖想的人。但磨了两日,又见方才黄衣女这般豁得出去,便想他或许会动摇两分。 只是这结果,到底还是在她意料之中,她哀戚地一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