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吗?”说着便将匣子里的画又再取了出来,小心翼翼地平铺在案上。 话已至此,昆玦也眼带好奇地看过来,却见如鸢也不知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,叹了一叹,只讪然望着画,道:“这画中深意嘛......我的确是没看出什么,此画意象简单,怎么瞧都只是两小儿嬉戏罢了......” 惟见赵庭芝眼里忽地一沉。 “只是......” “只是什么?” 随着她转折二字,赵庭芝微微亮起的眼中似烛火重燃。 如鸢顿了顿,心觉自己也是大胆,却还是续话:“只是不知赵公子你到底想从这画中看出什么深意,在下心中有一想法并不十分确定,不过如若公子当真很想知道这画中深意的话......或可一试。” 如鸢倒也不是在强撑,从一开始她于这幅画上的确看出一点门道,只是非是以诗情画意能道出的真意,且自己也不尽确信罢了。 闻言,赵庭芝眼眸又再亮了不少,喜色亦一瞬萦于眉间。昆玦也侧过首来瞧她,不知她在故弄些什么玄虚,她只深藏不露地笑笑。 “不瞒二位,在下所求画中真意已久,却一直不得其解。楚公子若能解此画便尽管解,先前说的独彩依然算数,公子只管解,在下只盼能一窥真意。” 赵庭芝诚恳点点头,更朝如鸢郑重拜礼,教如鸢忙拂了他,“彩头什么的倒不必,其实我也不尽确信,但这可是你说的啊......” 好话说在前头,别到时候万一不行,又成了她的不是。 说完便见赵庭芝神情肃敛,立马极力持身端正地冲她又再点点头,表示如鸢只管放手解画,若实在解不出来,他也绝无怨言。如鸢瞧他这样子倒是有些憨实可爱。 昆玦也似来了兴致,撇去眼中不屑,倒想看看她到底要弄个什么名堂。便见如鸢将最后一块糕点果子塞进嘴里,先将桌案上一应茶水物件先挪了开,又让赵庭芝将画移到她跟前。 她又再摸了摸画纸,想着的确与自己幼时见过的那张的确颇为相似,端过一盏茶水,只抬首瞧了狐疑的二人一眼,盈盈一笑。 抬手间,一盏茶水便径直冲着画卷泼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