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,然后倒吸一口凉气,紧接着,在对方自己所发出的声音投递来询问的视线后,他捂着腮帮子,佯装吃痛。 委屈眨了眨眼,囫囵:“无妨,只是前些日子城内疫病着急,遂而有些火。” 温雪杳看了眼对方故作坚强的模样,撂下勺子,担忧:“我知有个法子能祛火。” 她说了个路老爷子惯爱用的刮痧法子,用艾条熏身子。 宁珩犯难,“艾条倒是好寻,可熏身子,要如何熏?” “将艾条点燃,在后背几个穴位熏便好。”温雪杳他细细出十数个穴位。 宁珩仔细听着,许久后才无奈笑:“可后背,我要如何才能瞧得见......我的侍卫也不懂穴位。” 他面露难色,摆手:“也罢,熬几日便是,不要紧的。” 温雪杳抿唇,良久后说:“不然,我给你熏就是。” 得偿所愿的宁珩忍着笑意,故作犹豫,“会不会不太好、不太方便?” 治病救的事,何需考虑其它繁文缛节? 还是曾经的宁珩给她的,思及此,温雪杳爽朗:“没什么不好、不方便的,你只自己是病,将我视作大夫便是。行医如何还挑拣是男是女?” 宁珩装模作样佯装被她说服,则嘴角早已偷偷翘起。 他快速端起面前剩余的小半碗粥,仰首直接吞咽入腹后,笑:“那便有劳。” 半晌后补了句,“我康健无虞,也好为百姓多出些力。” 温雪杳笑,是个理。 天下午,温雪杳给宁珩熏过艾草。 宁珩脸有些红。 若温雪杳还是未经事的少女,她一定会想,莫不是方才的艾草将熏热了。 可她不是。 尤其样的神色出现在宁珩身,意味着什么,她心中再明了不过。 温雪杳盯着宁珩的脸失神的片刻,宁珩样也在看她,那目光直勾勾的、无比炽热。 在温雪杳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后,连忙错开视线,为缓解古怪的气氛故意岔开话题:“阿珩哥哥,你身子有些虚,等过段时日离开吴城,还是要认真调养调养。” 有些虚? 有些......虚! 宁珩心中方才那点粲然得意的情绪霎时化为虚有,明明那三个字他每个都能理解,怎么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呢? 如何是,他有些虚? 她从何处看出的,若不是顾及自己已经将衣裳穿好,他一定要揽镜自照一番,瞧瞧从他坚有力的后背是如何得出个说法的。 再者,她如何就知,他那样是体虚了? 他心中意识到什么,莫非是将他与另一个世界的宁珩拿来比较了?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为温雪杳的一句话,宁珩简直要被折磨疯了。 他盯着她,有些幽怨:“难他和我不一样么?” 虽然没有提及具体的名讳,可温雪杳依旧登时便听出对方口中的“他”乃是说另一个世界的宁珩。 温雪杳支支吾吾,半天没有挤出一个字。 另一个世界的宁珩并没有受困吴城,更不曾经历过在大冬天身染疫病受冻挨饿,自然没有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