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儿空气,更加笃定了自己想法。 莫测现在根本不具备任何生活能力,如果随便放他走,就算没有人抓他,他也很有可能把自己饿死。 但同时莫测又很难相信他,原主留在他心里的不好印象太深刻,短时间内想让他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真的很难。 可能不得不采取一些小手段。 车窗倒映着索俞沉思的脸,莫测想看的明明是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,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把车窗上的倒影放在自己的视线中心。 莫测还记得自己离开那栋房子时内心里本能的抗拒,最终他的个人意志战胜了制作者的烙印,他像割去骨血一样试图割去这个人的面貌和气息。 可是兜兜转转,才几天的时间他就又回到了他的身边。 他已经几天没有看到过索俞的脸,索俞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生气的痕迹,也不像从前那样总是冷得像冰。 他看上去在想些什么,莫测猜不到他在想什么,但他没有再为此感觉到任何的危机感。 这个人明明气息还和以前一样,又好像哪哪都不同,尤其是与他分开几天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。 很难明说,又无能忽视。 车开出去几里地,途径热闹的街道和荒无人烟的长路,索俞看见道路前方有警-察正在检查过路的车辆。 几辆车有序地排成队,不知道在查什么,可能是酒驾,可能是些别的。 索俞慢慢把车停在车流后面,扭头对着莫测这幅像流浪了好几年的造型打量了好一会儿,一直到莫测开始感觉不适的时候才开口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 莫测扯了扯身上这件被自己弄得像破布一样的衣服,尖锐的指甲用了不到两秒就让这件衣服彻底报废了。 黑乎乎的破布撕裂成好几块掉在了车座底下,苍白的身体因为有衣服的遮盖还保留着原来的颜色,跟黑头土脸的脑袋形成鲜明的对比。 索俞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湿纸巾,抽出两张按着莫测的脑袋就是一通擦。 “唔……唔唔……” 莫测的脸被搓圆捏扁不断变形,嘴里咿咿呀呀喊个不停,不知道的还以为索俞对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。 擦完一遍后,索俞又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一遍,确定已经把他擦干净后才停下。 莫测一副任人揉捏的弱小形象,白嫩的皮肤经过擦拭后泛着健康的淡粉色,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椅背,已经是退无可退的状态。 时间紧迫,管不了那么多,索俞按着莫测的后颈把他按到自己胸前,忽略怀里微弱的挣扎,用手指给他梳理他乱得像鸡窝的头发。 赤-裸的胸膛传来滚烫的体温,贴在自己脖颈处的脸颊还残留了一丝湿纸巾留下的湿意,索俞修长的手指穿梭在莫测的发间。 莫测的头皮痒得像爬了数千只蚂蚁,再加上无处不在的属于索俞的味道,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许多。 用湿纸巾把莫测头上不听话的发丝擦顺,索俞正准备退开,就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弱弱的痛感。 痛感的来源正是莫测那两排小小的尖锐的牙齿。 他的脑袋整个埋在了索俞的脖颈间,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毛绒绒的脑袋。 索俞看不出他的表情,他也没有心思去细看。 因为此刻索俞的视线里已经出现了正往这边走的穿着制服的警-察的身影。 索俞来不及多想,从两个座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