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但登记完,两人是特意挑了一个氛围很好的私人菜馆吃了一顿。 司谦那天兴得不行,喝了好多好多酒,他一贯是个喜欢炫耀的,拍了两人的牵手照片,拍了证件照片,非常兴的去发态了。 裴君泽一不喜欢太调,但那天也是发了一条,很简单的一句话:结婚了。 没摆酒席,他们俩那时也不缺钱,不需要赚什么份子钱,更不需要靠这种式让不认识他们的宾客认同他们的关系。 这本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。 后程士转了一笔钱,虽然是那天结束以后才发现的,不也算一种默认了。 真幸福啊,感觉去有的缺口都被填补上了,那一瞬间,司谦竟然生出了一种这边的一切才是一场美梦的错觉。 * “回神了。” 裴君泽那时已和司谦在商场购物了,他随手把一样商品放进推车里,“中午的时候我可能要回校一趟…你呢?” 他有点担心今天的司谦,看起更傻了一样,突然有点不放心现在的他一个人独处。 “我……”司谦想了想,他脑子是太乱了,梦境和现实重叠的感觉太难以描述了,“我能跟你吗?” 裴君泽抿唇笑了:“可以。” 西岸线那边已不复当初的荒凉,繁华了许多。当初那条脏兮兮的,满是垃圾的河道现在被收拾干净了,周围建了不少亭子。 那天是周六,不少民居在附近乘凉,小孩大人都有,看起格外热闹。有卖小吃的,有卖玩具的,有挑一担子莲花在那里卖花的。 不知不觉间,裴君泽开车时又路当初司谦被空抛物砸到的那条路,裴君泽随口感慨了一句:“…话说,你当初怎么没追责?你看也不像那么好说话的人啊…” * 突然问到这件事,司谦一时也有点想不起了,为什么?主要是他那时候太兴了,他心情很好,以难得计较那些了。 “你知道吗?后面我听说那家小孩似乎又砸到人了…”裴君泽控制盘转了一个弯,半开的车窗在吹进微风吹起裴君泽的碎发。 “可能是因为之前那一次没长记性吧,这次听说被砸到的人伤的挺严重的,人家不同意和解,赔了不少,房子都卖了…” 司谦终于隐隐约约想起一点了,他记性不算特别好,但也不算特别坏,对于不重要的人和事是这样,很容易忘记,对于重要的人和事,记得很清楚。 他想起那个小孩和哭哭啼啼的家长了,他当时满脑子都是裴君泽,压根没怎么注意他们说了什么,如果那时他坚持索赔,吃一次教训,估计不有下一次了,可惜… 有些事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。 “你不以为我态度的转变是你被砸了那一下吧?”裴君泽说这话时,并没有看司谦,他目视前,自己提出了问题,又自己作答。 “当然不是,如果是另外一个陌生人,是他死在我面前,我都只绕路而行…” 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* 恍恍惚惚的了一整天,司谦才有了一点这边才是现实的实质感。晚上吃晚饭,司谦黏裴君泽一起看电视。 穿睡衣的裴君泽瞥了他一眼,笑了:“哎,你现在才醒啊。白天看你浑浑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