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难皇上不肯给云姒名分?只让云姒这样名分地待御前? 秋媛有点哑声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 她御前待久了,自然知皇上的宠爱转瞬即逝,如果不能趁这个时机好处落实,等皇上对云姒的心思浅淡下去,她未必有什么好下场。 到这里,秋媛不再多,她云姒才相识一日,只是见云姒举止得体,才肯多了两句。 养心殿,正殿内。 云姒一走,许顺福就推门进去,谈垣初依旧伏案处理政务,仿佛没听见静。 许顺福也没吵他,把茶水换了,恭敬地垂首站一旁,等谈垣初撂下笔,他才敢出声: “皇上,奴才知,这日该怎么安排云姒姑娘?” 谈垣初头都没抬,只:“由她去。” 许顺福没听懂。 他安静得太久,谈垣初终于舍得抬眼,殿内的烛火一点点从他脸上缓缓平移而过,照亮他的鼻,他的眉,他的眼。 许顺福就听见他漫不经心: “她做什么,就让她做什么。” 许顺福眼中闪过一抹错愕,他有点傻眼,云姒姑娘做什么就做什么? 这是什么话? 谈垣初觑了他一眼,骤然响起适才殿内的事情—— 他一点都不掩饰态度。 他让她进养心殿,依旧是半年前的心思。 半年前,他御书房中给她位份,她不要,卢才人对她很好。 那么半年,他不给她拒绝选择的机会,直接让她进了养心殿,他甚至出没有主娘娘养心殿留宿过的话。 女半年前一直隐晦地勾着他。 半年,也该彼此调换一下,该轮到他拿着位份来钓着她。 女脊背被抵住御案上,被迫仰着修长的美人颈,襦裙被堆叠要腿窝处,露出她的两条洁白的小腿,若有似地攀他腰间,奏折被挤压空间,最终忍可忍地落地,落地声惊扰了二人。 女骤然惊醒。 她瑟缩了下,怯生生地提起杏眸看他,烛火映下一抹温柔的光线,淡淡洒她身上,从杏眸反透一抹勾人的拙涩。 谈垣初有点笑,但最终没笑出来。 她衣襟的纽扣被解了颗,如今一片凌乱,拢着青丝的玉簪落地上,险些断成两截,一头乌发瞬间披散肩上,美人面越衬得隐约,五月裙装单薄,解衣襟纽扣,隐隐约约可见里面一抹绿鸳鸯的肚兜,一抹里衣掩不住的绯红。 春意盎然,殿内萦绕着熏香烛火都似乎添上了些许旖旎暧昧。 他一只手落她腰带上,隐隐扣住她腰窝,她身躯轻颤,低低艰涩地问: “皇上是这里要奴婢么?” 她轻偏头,风姿影绰,谈垣初心不能听她鬼话,任由她的进度来,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。 可,偏偏她有一缕青丝恰好拂过他脖颈,又有一缕青丝缠他指尖,拂出些许凌乱的痒意,谈垣初再抬眼看殿内,只有两盏黯淡的烛火,简单的一张御案,上面还铺满了奏折,她被垫得不舒服,浑身紧绷。 也许不是被垫得不舒服,而是紧张或不安。 谈垣初最终放了她,一点点替她扣好纽扣,他握着她的腰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