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宽衣,我的天,他到底想干嘛?难道这里的男人可以随便找个女人给他宽衣解带? 不是啊,他们不是鼓吹男女授受不亲吗? 那人凝眉冷哼,“你不乐意?” 云栖心下一凛,算了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不就是帮他脱衣服吗,把他当做残疾人就可以喽! “没问题,”她把注意力集中起来,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。 然而这人的身材着实迷人,宽阔的肩膀,精瘦的腰身……唉,秀色可餐,装作目不斜视给人家解开衣带的她竟然咽了咽口水。 那人身上的亵衣瞬即褪下。 毕竟是习武之人,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出高大、威猛的身躯,巍然如同山岳,蜜色的肌理触手光滑,绵延壮阔的大地上,珠穆朗玛峰傲然挺立,散发出别样的光彩。 哎呀……还让不让人活了? 那一瞬,云栖讷讷怔住,心花噼噼啪啪地怒放,嘴角上扬,而那人似是很享受云栖花痴般崇拜的目光,似笑非笑地望着她。 不妙,难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?! 云栖很热,脸已红透了,赶紧偏头望向亭外。 正当她尴尬地站也不是,逃也不是,已经下到池中的那人又道:“把食盒搬过来,一样样喂我。” 夜阑人静,当这个世界已经沉睡时,某人却已经吃了一碟韭菜饺子、一根烤羊排,三粒草莓、一碗羊肉汤,外加一碗酸酪。 “猪啊,撑死你!”一直喂他、自己馋得半死的云栖暗骂。 泡在温泉水里的家伙心满意足地闭着眼睛,乍一看,会以为他睡着了,可人家总能及时地要求这要求那。 忽然那人睁开眼睛,休息了半晌的家伙精神抖擞,而歪坐在池边的云栖已经被训练成了自动取食机器人。 那人随手拿起她的等离子匕首,握在刀柄上问:“为什么在我手上就没有刀刃?” 云栖有气无力地说,“每个人手上的掌纹都是独一无二的,这只匕首是我的,只认识我的掌纹。” 那人眼珠子转了转,“也就是说,只有将你手上的皮揭下给我做手套,它才会听我的指挥。” 云栖吓得坐直身子,猛摇头:“不会,它还会根据手的温度和血流判断,那样肯定行不通。” 那人冷笑,“不试怎么知道?” 钱财乃身外之物,罢了! 云栖皱眉解释道:“你若喜欢,我今儿把它送给你,而且不用我的手也能让它听话。” 那人满意点头,瞥眼望着那碟玫瑰酥,云栖连忙拈起一块递上,那人却道:“奖励给你。” 辛苦了一晚上,就是训狗,狗子也捞得半饱了,云栖咽了咽,嘴巴里干得紧,央求道:“玫瑰糕换成银耳羹吧?” 那人又摇了摇头,“一碗莲子羹等于三块玫瑰糕。” “啊,”有钱人的钱不是靠省,而是靠抢。云栖欲哭无泪,苦笑:“那……您再看看……” 目光流连之处,反重力鞋——不行,弩弓——没啥特别的,“那您再看看霹雳弹吧?” 那人却从布袋里掏出反重力鞋,在手中掂了掂份量,目中已露出疑惑之色,“轻若无物,这便是传说中的轻云履?” 云栖讪笑,“可惜不合您的脚。” 那人想了想,又放了回去,接着从钱袋里掏出那只专门存放霹雳弹的木匣子。 打开匣盖后,拨了拨包裹在绒布里的霹雳弹,赞道:“大小虽一样,却有五色标记,有什么分别吗?” 云栖舔了舔唇,“一个颜色算一块玫瑰糕,这样如何,一碗银耳汤外加三块玫瑰糕?” 拿脑子里面的知识换口水,这已经算是双赢了。云栖盘算着,让他满意了,才能保住那双宝贝“轻云履”。 “成交!” “其实跟五色焰火一个道理,红色里面加了锶,绿色里面加了铜粉,白色加了白磷,蓝色里面加了铷,紫色里面加了钾。” 那人拍了个朵水花,“这么简单你就骗走了我的银耳汤?” 一阵风卷残云,还不够云栖塞牙缝,而那人像条大鱼般在水池里畅游起来。 云栖瞥了一眼食盒里最后一块孜然烤羊排,嫣然一笑,“还有个大招,换你的烤羊排?” “嗯,”这么个大男人竟然开心得像个孩子,游了回来,杵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