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球的生殖隔离如纸一样脆弱,指不定会变成什么兽类星球呢。 话说鸟人是怎么出生的?……这真是个值得探究的问题。 陷阱做好后,郁笛起身去周围寻找兽径。灰狼跟在后面,它鼻子灵,倒是比郁笛更快发现目标。 郁笛瞅着自己手里的绳圈,揉吧揉吧塞进了兜里。 灰狼要是愿意帮自己找猎物,还做陷阱干嘛? 她握着斧头跟上灰狼,本以为能遇见个兔子野鸡小鹿什么的,没想到这畜生居然又把她带回了昨天挨打的地方! 郁笛揪着项圈盯着它的眼睛,它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分明就是不服气。 怪不得这畜生第一次没杀了自己,就一直跟在后面鬼鬼祟祟搞偷袭,合着是个小心眼记仇的性格? 还带她来报仇……可真有它的。 这些刺鼠可不好惹,手臂上的伤还在发痒呢。郁笛没饿到那个程度,不打算去跟它们碰,转身便走。 灰狼愣了:她走什么?这玩意儿挺好吃的。 它想咬郁笛的衣服,却被郁笛反手敲了一下脑袋,喉咙里溢出一阵咕哝声……不吃就不吃吧,打我干什么。 不远处,郁笛便找到了一条四十厘米左右的兽径,路上有些粪便,一粒一粒的,很像是羊屎。 郁笛蹲下拿石头拨拉几下,里面几乎都是种子和纤维,没看到骨头渣子。 不管经过这里的是什么动物,它一定是食草类,捕猎的安全性大大提高。 郁笛掏出绳子,重新绑了个套索,在路上设置好陷阱,抓来落叶掩盖一番,便回到营地。 昨夜凑合着扎营,地方并不好,不够挡风,地势也太低。 她背着行李,一边寻找合适的遮蔽,一边仔细倾听水声。 以这里的干旱程度,若是等着下雨,怕是十天半个月才能喝上一口。 她闭上眼睛盘腿坐在原地,半沉入意识海,根据周围的声音,在脑中慢慢绘制着附近的地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