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” 一瞬间,两人脸上的表情变了,于楹礼从口袋里抽出壁纸刀俯身划向面前的人,而她一脚将于楹礼踢出门外,又推着小车撞向戚如晤,戚如晤摆出架势抵抗,却依旧被从窗户撞了出去 于楹礼摔在了柔软的草地上,她略微有些疑惑,看向周围,阳光明媚,鸟语花香,一棵高大的柳树屹立在面前,柳条随着清风飘动,而树下站着一个人 一个身穿白袍戴着纯白面具的人,他的脚下,是开满鲜花的尸体,鲜花发出了阵阵清香,似乎是感应到了猎物一般,朝着于楹礼的方向野蛮生长,鲜花的根茎与绿叶上,睁开无数的眼睛注视着他 于楹礼因为极度恐惧,在喉咙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求救声:“救,救命啊。。。” 戚如晤则和那个女人摔进了一个游乐场,地面上满是血痕,看起来就像是屠宰场,而戚如晤的脚边正是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 这个游乐场的广播器中传出了舒缓的钢琴曲,面前的地面上摆放着一个正跳着舞的八音盒 女人一脸淡定,从口袋中拿出手机,发现无法接通,只有在同一个秘境才能通电话,她开始骂骂咧咧:“我哔——真是哔——了” 两句鸟语花香打断了戚如晤的思路,她看了眼脚边的尸体,又看了一眼两个被铁扦串在一起的人,他们吊在旋转木马上,木马每次晃动铁扦都会跟着活动,他们的表情也跟着扭曲 戚如晤看的牙酸:“你们这是。。。” 吊在木马上的人有一男一女,其中的女孩带着哭腔开口了:“救救我们,救救我们” 戚如晤有些犹豫:“呃,我不太想管你们,你们要不想办法自己下来” 戚如晤又提了一嘴:“你们是怎么被吊上去的” 女孩哭的更凶了:“你都不救我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” 吊在一旁的男士也虚弱着开口:“因为我们输了啊,呵呵呵,你们也会输的,到最后你们都会被它抓到,然后像我们一样被吊在这里!我要活下去看你们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受刑啊” 两人看起来精神状态都不怎么好呢 戚如晤抓住重点:“受什么刑” 男人却有点支支吾吾,正在男人犹豫的时候,一只乌鸦落在了广播器上,发出了嘎嘎的声音,周围的天空乌云密布,加上临近夜晚,乌鸦与天空几乎融为一体 钢琴的声音忽然变了调,变得急促起来,木马开始快速旋转,被吊在另一侧的男人也开始惨叫 听着两人的惨叫,戚如晤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:“这他妈的” 戚如晤观察四周,是一个不论什么设施都沾满干涸血液的游乐场 乌鸦落在了女人的肩头,抬头看去,一个人影正站在海盗船的船头,当海盗船从最高处荡下去的时候,人影又不见了 女人把乌鸦的头扯了下来,乌鸦在她的手中直接消散了 女人不喜道:“什么叼毛” 钢琴曲舒缓下来,木马也慢了下来,刚刚还能搭腔的女孩此刻无比虚弱,她的脸上毫无血色,而一旁的男士更惨了,他的身上甚至挂满了鱼钩 新的难题出现了 两人被一根铁扦串在一起而有个钥匙被卡在了铁扦的中间,只能从一端拿下来 从感官上来看,似乎女孩更好救一些,可她的双腿已经被磨烂了,苍白的骨头露了出来,鲜血淋漓 女人看了一眼,不屑的说道:“这还不简单,直接把铁扦拔下来把两人都戳死不就行了” 两个人听到女人的话更加惶恐了,戚如晤先观察了一下周围,游乐场不大,只有木马,过山车,跳楼机,海盗船,而这些东西都和锁无关,也就是说钥匙根本就不是用来开锁的,既然不是用来开这里的锁的,身上也没有绑什么炸弹,钥匙是干什么的 女人骂道:“哔——,好大的鬼屋” 而鬼屋就在木马的后面,这不就是在提醒拿到钥匙就来开鬼屋的门吗 她看了眼尸体,血液是呈喷射状溅在衣服上,看来是被划破颈动脉而死,干涸漆黑的血液说明他在那两个人被串在一起前就死了,两个人一男一女,两人都矢口否认与对方相识,也不敢胡乱挣扎,每次动作对他们来说都是钻心的疼痛 女人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