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吵下去,敲了敲门,两个女人同时向大门这边看过来。冯川一边进门一边亮出了警官证,看到有警察进来了,两个人都安静了。 冯川说:“我们是警察。我们想找一下苏美美,了解一些情况。” 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很生硬地说:“美美不在家,等她回来你们再来吧。” 冯川说:“请问,你们二位是她的什么人?” 年纪大一点的女人说:“我是苏美美的妈妈。” 年轻一点的女人没说话,过了好一会儿才边拉着箱子边往外走。冯川朝同来的女警童菲使了个眼色,童菲转身跟出去了。 冯川微笑着说:“请问您是武焕霞吗?” 武焕霞很警惕地看了看冯川,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你到底是谁?” 辖区派出所的民警说话了:“武焕霞,你要端正你的态度,我是辖区派出所的,所以我们知道你的名字和住址。这几位是市局刑侦支队的民警,他们想找苏美美了解一些情况,希望你认真配合。否则要负相应的法律责任,你明白吗?” 冯川不喜欢辖区派出所民警的工作方式,急忙打断了他:“阿姨,你不要紧张,我们只是做一个常规的走访。” 武焕霞迟疑了一会儿,掀起了门帘,对冯川他们说:“请进吧。” 在客厅坐下之后,冯川问:“苏美美去哪儿了?” 武焕霞铁青着脸说:“可能去市里了吧。” “什么时候去的?”冯川问。 “大概有一个多月了吧,走了以后,没有再回来过。”她想了一下说。 冯川说:“你们最近有没有联系过?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?” 她非常冷漠地回答道:“没说过什么时候回来,我最近也没有和她联系过,那个死丫头最好别回来!” 她的无理和冷漠几乎把所有在场的民警都激怒了,但是他们又没有办法,因为人家在批评自己的孩子,本身没有问题。 冯川问:“把苏美美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们一下,我们需要联系到她。” 吴焕霞极不情愿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,说出了一个电话号码。贺骏当场拨了电话号码,结果只听到了语音提示,所拨打的号码已经关机。 沟通不是很顺利,但是冯川不想轻易放弃,他拿出了白文强的照片。问武焕霞:“你认识这个人吗?” 她看了几眼说:“不认识。” “这是你女儿苏美美的男朋友,你确定不认识吗?”冯川问。 “我女儿没有男朋友,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。”她非常肯定地说。 冯川觉得已经问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来了,他从沙发上站起来,一边向外走,一边观察着。他的脑海里不断想着武焕霞这张脸,这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,但现在从这张脸上分辨不出任何的喜悦或悲伤,只有冷漠充斥着。这太反常了,一个母亲儿女双全,这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气,而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表情呢? 他们回到了车上,过一会儿童菲也回来了。她说:“那个年轻女人叫陆羽芳,是苏美美的嫂子。她和苏美美的哥哥苏东城刚刚结婚一个多月,谁知道在结婚当天下午送客人的时候,苏东城发生了车祸去世了。陆羽芳今天回来是要拿走自己物品的,武焕霞不让拿,说那些东西是他儿子的,所以他们发生了口角。” 贺骏不禁感叹道:“死在了洞房花烛夜当天,这也算死得最离奇的新郎了。真是福兮祸之所倚啊!” 就在贺骏发动车子准备出发的时候,冯川敏锐地发现大门里有人向外看着他们。这一家人很怪异,冯川临时决定去找一下村长,侧面了解一下情况。向村民打听了一下,很容易找到了村长家。 村长叫贾世才,50多岁,身体还算硬朗,也很健谈。招呼冯川他们坐下之后,村长就迫不及待地讲起了武焕霞一家的情况。 村长拿起一个足有30多厘米高的大茶杯,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,把那个已经盘得包了浆的塑料杯放下。没等冯川问,他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。 武焕霞是三里河村的传奇人物,带着一儿一女生活,整整守寡了18年。武焕霞的老公苏老三死的时候苏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