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。他有时候还祸害良家妇女,只要能接触到的,他都来者不拒,他那个媳妇小翠就是他祸害完才娶的。我好不容易娶了媳妇,有了家。葛二虎这种货色,我巴不得离他远一点。”说到这儿,他好像想起了什么,问了一句:“你们问他干嘛?这小子是不是出事了?” “为什么这么说?你觉得他会出什么事?”小呼敲打了他一下。 “他们哥仨儿没有一个省油的灯,大虎是被火枪打死的,小虎是游泳淹死的,恶事干得太多了,老天爷会收他们的。二虎横行霸道,比大虎和小虎更过分,仇人肯定不少,没准谁会收拾他。”朱大昌居然有一些愤愤不平。 “你呢?你会不会收拾他?”小呼追问。 “我?”朱大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嘻皮笑脸地说,“警察同志,你可不能开这种玩笑。” 村长急了:“别嘻嘻哈哈的。好好回答问题。” “叔,我哪儿敢,我知道自己底子不干净,大错误咱可不敢犯。”朱大昌说。 小呼严肃地说:“我希望你认真回答问题,葛二虎确实出事了。” 朱大昌立刻紧张起来,看着小呼说:“这小子犯什么事了?” “他没犯事,他死了。”小呼说。 “死了?他死了。”朱大昌大惊,“他死了,你们找我干什么。” 小呼说:“他家被放了火,葛二虎和他父母都死了,我们怀疑凶手和他有仇,或者有纠纷。” “你们怀疑我,觉得我们俩有纠纷?”朱大昌用手拍着大腿说,“我TM就是手欠,爱打牌。要说纠纷,我跟二虎有点纠纷。去年打麻将,他输给我两万块钱,一直都没还。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要。” 戴家兴都被气笑了:“两万块钱,说不要就不要了。你很有钱吗?你钱多烧糊涂了?” 朱大昌急着辩白:“真的,你们还不信。那是赌桌上赢的钱,是意外之财,是身外之物,拿不到就拿不到,不影响我过日子。我帮着我媳妇养花,收入不错,我为什么要为两万块钱杀人,还是杀那样一个混蛋。我犯不上和他起急。” 戴家兴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,又追问了一句:“昨天凌晨3点你在干什么?有没有证人?” “昨天凌晨3点?你早说呀!”朱大昌反而不紧张了,“我在陪客户看花。” 小呼质问:“你哄鬼呢?那个客户半夜来看花。老实说!” 朱大昌有点哭笑不得:“看昙花!昙花只会在半夜开,客户不放心,说要看过了才能放心搬走。对了,我的花棚里有监控录像,你们可以查看。” 戴家兴和小呼一起查看了监控录像,果然发现了朱大昌陪客户看花的监控录像。慎重起见,戴家兴还是提取了朱大昌的生物样本,还拷贝了监控录像想让彭鹰看一下是不是修改过。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,朱大昌提醒了一句:“黄毛也和我们一起打过牌,二虎也欠他钱。黄毛家庭条件不好,多次找二虎要钱。二虎怎么可能瞧得起他,肯定不会给。二虎是个王八蛋,赢了必须要回来,输了能赖就赖。他们还打过架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。” 小呼问:“你不知道他们打架的原因吗?” “不知道。”朱大昌说,“二虎五毒俱全,但最主要还是贪财和好色这两点。我想原因应该就是这两方面。” 小呼表示了感谢,打电话向简队通报了上堰村的调查结果。 简队已经走访了崔家夭村的两个人,也收到了另外两组的报告,无一例外,没有收获。查访对象都是附近乡村有名的混混,经过排查后,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,采集了他们的DNA,只能依靠DNA认定了。目前还没有查访的对象只剩下了一个叫黄毛的小混混。 黄毛的真名叫贺进平,由于一生下来头发颜色就发黄,大家都叫他黄毛,就这么叫着叫着,结果很多人连他的真名都不记得了。在村干部的带领下,简队来到了黄毛家。 看起来黄毛家的条件一般,房子比较破旧,西边的土院墙倒了一块,用铁皮挡住,再用柴火堆到墙下顶住铁皮。黄毛的媳妇正在水龙头边洗衣服,见村长领人进来,迎了过去:“叔,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