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 “我……”打算反驳,不过掂量了一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,坦米选择了屈服。 于是偌大安平王府中,下人都没有几个的安平王府中,一男一女就那么晒着太阳。 晒着晒着坦米睡着了,女孩儿也迷糊了过去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发现身边有动静,女孩儿猛然醒来,却见坦米正打算给自己盖一件大衣,只是自己突然睁眼,明显把对方吓了一跳。 “啧啧,这点不像,那小子了从来不会这么照顾人。” 发现女孩儿挺好说话,坦米将大衣搭在了女孩身上,这才坐到一边:“姑娘,你我也算素味平生吧?却不知姑娘突然来我安平王府到底想做什么?是杀是刮,也给个痛快啊!” “放心,不杀你,还是来保护你的。”看着帅的一批的坦米,女孩儿稍微坐直起来一点:“本姑娘别故,华山派开山大弟子,看在你小子比小舛那混球帅一点的份上,你可以直接叫我红菱。” 五官决定三观,这不仅仅是中二姐才有,寄女别故全部继承了这种优良传统。 而且什么叫帅一点?整个奉天国谁不知道三皇子孤夜天下男子最美者,二皇子坦米紧随其后? 渡舛虽然也挺帅气,不过和这两货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。 总的来说,差点长残,幸亏后来又补了回来,这也是他容貌大变的原因。 对于自己帅不帅坦米从不关心,他关心的是小舛这两个字。 可又害怕这是别人对她的试探,于是一脸疑惑道:“小舛?哪个小……无恙以后就有劳红菱保护白夜全了!” 别故拿出了渡舛给的信物,坦米瞬间改口。 一句话,引得别故咯咯直笑。 这货,不仅比小舛帅,还比小舛有意思多了。 “对了,那边装死的那个米大叔,你过来一下。” “来咯来咯,红菱女侠,您有何吩咐?” 听到是自己人,米横纵瞬间胆子大了起来。 “呐,想办法把这个消息让孤夜白夜知道。” 说着,别故丢出了一张纸。 接过来一看,米横纵瞬间愣在了那里,暗暗咽了一口口水,将其藏入了自己胸口。 临出门,心中都在翻滚着巨浪, 这盛京,怕是没几天安稳日子咯! 时间过得很快,不知不觉已经是冬日,渡舛六月来到上城,那时正是烈日灼灼。 七月份时候主持孤夜和白夜三岔河段两败俱伤,弄得是人心惶惶。 可之后整整数月,渡舛一直在京城闲住,除了将文宛园之事秘密传给了孤夜白夜,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,孤夜因为三岔一战损失惨重,如今也是按捺着心情在舔自己伤口,白夜也一样,明明已经知道了文宛园之事,可是两人硬是忍者报复的心里,在这京城之中平静了好几个月。 不过渡舛不急,真的一点都不急。 孤夜白夜都不是蠢货,也不会让电视中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无脑争斗来个第二次,静下来的两人就像是隐藏起来的狮子,一旦猎物出现破绽,必将迎来必杀一击,而渡舛也是很乐见这种事情的。 最关键的是,几个月时间这两人也只是能让伤口不再流血而已,至于愈合之类的话,少说也得几年功夫。 一个临水匪,一个满载高手的商队,这些都是十多年的积蓄才攒出来的,岂是一时半会儿能补足回来的。 世子院中已经白茫茫一片,积雪更是积了接近一尺厚,大雪从昨日下到今日中午,可是却依旧不减分毫。 吱~呀~ 门开了,不是院门,是客屋的门。 踏着雪花,七七悠哉悠哉从里边走了出来,身后则是一个嘬着浅笑面带红晕的女子。 别问,问就是那天十八盘楼中那个花魁! 某花魁一直以来坚持卖艺不卖身,守身如玉程度那是宁死不屈。然而十万两银钱一摆,啥子宁死不屈,都是骗人的鬼! 那日眼见七七穿起裤子就要走,花魁阁下,奥,林诗儿阁下顿时觉得机会来了,一脸哭啼啼,左一句郎君,右一句相公,把七七哄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,晕乎乎的就将其赎了回来。 现在两人都打算明年结婚了…… 渡舛懒得管这些,林诗儿也挺好,知进退懂珍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