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机又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只是有很多人,更希望这大汉有一个昏庸的天子,这世道,也是离奇。” 刘备感觉,张机不止医道高深,心性修为也是极高的:“先生大才,朕相见恨晚。” 张机施完针,起身,伏地叩拜道:“臣张机,叩见陛下,万岁万万岁,病患当前,不及拜见,请陛下恕臣之罪。” “爱卿平身。”刘备扶起来张机:“不知爱卿可愿入太医院?” 张机挥了挥手:“太医院只医治公卿贵胄,病患数量有限,很难提升医技,臣当深入闾左,多接触病患,不断磨炼医道。” “如此,朕不便强求,今后,朕当设置官营医馆,面向闾左之人,并置医官,仔细考核,选拔实干之才,提升医者地位。” 这句话倒是让张机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,张机拱手道:“如此,臣代医者和百姓,多谢陛下。” “砰!” 忽然,院门被推开,张机和刘备一齐走出房门查看,见门外站着一群地痞,一个个凶神恶煞。 刘备凝眉问道:“你们是何人?” 为首的地痞挥了挥手:“闲人回避。” 又对张机拱了拱手:“张大人,咱们定好的规矩,你只能初一、十五外出行医,怎么?你要出尔反尔?” 张机冷声道:“今天有人患了急症。” “大人,你有皇粮吃着,总得赏百姓们一口饭食吧,如此与民争利,实在不是官员的品行。” “今日,小人们,就让大人长长记性,看看这鲁国的天,是谁的天。” 说完,这些地痞就要来拿张机,张机也不闪躲,对于这伙地痞,满眼蔑视。 “本官是国相府属官,你们还敢动粗不成。” “国相府属官又怎样,这豫州已经被袁公拿下,我们老太爷做了袁公的贴身医官,这鲁国的医药,合该由我家掌控,莫说打你一顿,就是杀了你,也没人管!” “住手!”刘备朗声大喝:“袁术一个自立州牧之辈,本属叛逆,你们是要为反贼张目,参与谋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