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表弟依旧表无表情。 “无恙!” 陆远之看也不看柳凤年,一脸认真的看着海无恙,语气中带着严厉: “亏刚刚大舅舅妈还说伱交友甚好!” 这一句话。 说的柳凤年心中大急。 他想开口解释,大兄,我真不是那种人,我与祛沉的感情天地可鉴! 哪料陆远之的下一句话直接叫他猝不及防呆立当场。 “就是这样待友人的?友人相邀,目的也是为了你好,怎可辜负?!!” 陆远之痛心疾首。 柳凤年一脸懵逼。 只有海无恙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,随后不屑的撇嘴。 “凤年!你无须苦劝,此事我替无恙做主,明日晚上,为兄随你们一同前往,正好为兄初来京城,刚好借此机会见识一下慵……这京中的才子绝伦,以及诸位大员的风采!” 陆远之一脸正义的拍了拍柳凤年的肩膀,随后严厉的看了一眼,“当真是不懂良苦用心!” 海无恙见此刚想冷笑反唇相讥,却被柳凤年接去了话茬。 此事的柳凤年眼神灼灼的看向陆远之,仿佛茫茫荒漠中,一匹孤狼与昔日族群相遇,那是一种欲说还休,一见如故的眼神。 “大兄!此事不怪祛沉,确实是凤年话语不周,显得有些唐突,切勿怪罪于他!” 柳凤年心中激荡无比。 陆远之也是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海无恙,然后又转头看着柳凤年,叹了一口气道: “凤年真是心善之人,能结识你这样真心对待朋友的友人,为兄替无恙高兴啊!” “大兄切勿如此,祛沉对凤年也是极好的,只是对教坊司有些误会罢了,其实教坊司并没有传闻中那样不堪。” 柳凤年一脸正义,言辞凿凿。 听闻此言,陆远之眼神一亮,浮现出极大的兴趣: “哦?凤年与为兄详细说说?” “自当如此,只是这夜中凉风有些……” “无妨!来我房中,我与凤年一见如故,可促膝长谈矣!!” “巧了!凤年也感觉兄长有种莫名的亲切!” …… 二人边说边走,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海无恙面前。 看着二人的背影,海无恙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