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轻易收买的。不信你们看,这一轮来向他行礼之人可就少了许多。” 经他这么一提,众人也都发现了这点变化,也都认同了这个观点,开始私下里批驳潘凤此种行为。 “我原以为他能有多么不凡呢?原来和孝王是一丘之貉罢了。” “哼,像他这种突然发迹的土包子,你还能真指望他能服众?爱慕虚荣罢了!” 而像是在印证他们的判断一般,第三轮这个比例进一步的降低,只剩下了六成不到。 这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念,许多人看向潘凤的眼神当中更是充满了轻蔑,仿佛已经坐实了他们对于潘凤的臆测一般。 而随着一轮轮新的比试过后,来向潘凤行礼的比例进一步的降低,到第六轮之时,更是只剩下了仅仅一成。 感觉到如此‘铁证’在前,眼尖县令众人更加得意,私下议论的声音也不由大了起来,时不时有只言片语传入潘凤耳中。 对于这些中伤,潘凤则显得十分淡然,自己的训练计划只是刚刚起步,能有如此成效已经是意外之喜了,几个鼠辈无力应对新的变革,只能用言语来保持自己的优越感,这种事他上辈子见的可不少,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而破防。 可接下来,眼尖县令们发现事情似乎偏离了自己的想象: 又是几轮对战过去,还未被淘汰的人数相比第六轮早已骤减,可向潘凤行礼之人却只是淘汰了几个,剩下三十几个身影却仿佛每轮固定来刷脸熟一样,每次必定来高台前行礼。 眼尖县令有些不敢相信,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却发现眼前的事物没有任何改变。 而他们在幸存士兵当中所占的比例,已经悄然来到了一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