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体,正待起身,竟是想向贾峥一礼。 贾峥反应迅速,快步走近,心思落下,将贾敬搀扶落座道:“您就放心,我答应了您,必然会想办法让宁府一脉子弟,能传承下去。说句不好听的,以宁国公当年于大顺之贡献,将来就算有大祸降临,只要宁府在此时能知错而改,于天子而言,也会从轻发落,只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用意…… 对于蓉哥儿,这段时间,先让他城外冷静一段时间,之后,我会同他好好聊聊,想来他也能明白您的良苦用心!” 离开玄真观,归往城内的时候,看向落日,以贾敬所言,还真提醒了贾峥一些事。 他整顿宁府家风,近些日子取得了不小的效果,让一些在宁府别有用心的蛀虫而做剔除。 但同时,居住在神京的宁国公一脉,无论旁支还是其他关联之属,他都有权整顿一二,这不仅仅是为了防止其中之人拖后腿,还可挑选一些人,而做处事之用。 与外人相比,宁府一脉,还算得上“自己人”。 …… 荣国府,贾琏院。 贾琏看着手中的书令,唉声叹气,目光频频瞥向对面坐着的妻子王熙凤。 实因军中调令发来,言之推后的勋贵子弟训练,从后日正式开始。一想到军中苦闷,于琏二爷来说,便是连饭食也不香了。 “你也别用这种眼光看我,这是宫里下的命令,不论贾家,就是王家也没办法。赶后日你去了,多带些衣物,旁无丫鬟侍从小厮相随,可别冻着了……” 王熙凤刀子嘴豆腐心,至少于丈夫贾琏是这般,她手里针线活不停,正是为琏二爷缝的冬衣。便于保暖。 听凤姐儿这么一说,贾琏面上故意露出凄凄之色,卖惨道:“唉,你也知道,这营地里,环境之差,有你这衣服,不说穿在身上,我心里都是暖的。但入了营,若想过的好些,府上虽不能直接插手,但该有的打点,还是要备一些,我说媳妇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