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众人大惊,刚刚喊着要讨伐毛骧,但听到户部尚书徐恢都被抓入诏狱,许多人一下就怕了。 “伯宏兄怎么了?” 伯宏是徐恢的字,宋讷跟徐恢两人经常在一起,便是常以兄弟相称。 来人接着说道:“说是跟胡惟庸有关。” 一听到这,宋讷都连连后退了几步,去年宋濂的事情历历在目,这要是跟胡惟庸的案子有关,那徐恢全家可就麻烦了。 “可有抓伯宏兄全家?”宋讷继续紧张的问道。 “这倒是没有,去到家中,只抓了徐大人一人。” 听到没有祸及家人,众人都松了一口气。 瞿佑就在旁边听了这些,刚刚打他的人也是毛骧的人。 “宋公,我们还去曹国公府吗?” 瞿佑都有点打退堂鼓了,这要是被挂上跟胡惟庸有关,那可不止是打三十大板了。 宋讷还在犹豫,又有人急匆匆的跑来。 “家主……胡翰公家中有人来讣告,胡翰公今早西去。” 来的人是宋讷家中的人,带来了胡翰的死讯。 胡翰本已辞归,三月前因身体不好,被好友与学生邀来京师治病,跟国子学的人多有来往。 “什么,仲申兄也走了。”胡翰字仲申,也就比宋讷大四岁。 瞿佑浑身一震,屁股也都不疼了,悲道:“长山先生怎走的如此之急。” 国子学的学子都跟着他们到了成贤街这里,一大早就听到了两个重磅的消息。 户部尚书徐恢下狱,长山先生胡翰去世。 宋讷本来年纪就大了,一大早,两个好友出事,打击很大,差点站不稳。 有学生在后面问着:“还去不去找曹国公?” “糊涂啊,现在去曹国公府哪里找的到曹国公。”有国子学的助教反应过来,“长山先生乃是曹国公的老师,长山先生西去,曹国公必然是去胡府的。” 听到李文忠大概率会去胡翰的家,现在去曹国公府也是找不到人了。 瞿佑无奈摇头,说道:“罢罢罢,长山先生之事为重,其余之事且都免谈,他日定要斩了毛骧之贼的狗头,今日我这三十大板,就罢了!” 文人气短,义重情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