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要是干的不好,不会来这里放牧,只会在矿区挖矿,所以还是有一定的信任度的。 说干就干,趁着天黑,2000多人一刻不停的挖,然后铺上稍微粗一点的木棍支起铺上稻草,扬上沙子,经过一晚上的风吹,基本上看不出两样了。 诱敌深入的活,就交给正规卫所兵去干了。 次日清晨。 “嘎娃们都快点,大汗说了,再往前100里,那里全是牛羊和女人,老子已经两年都没玩过女人了”。 一听说玩女人一群如狼似虎的马匪,一個个都嚎了起来。 他们从阿拉善过来,一路上突惊了几个稀疏的绿洲,住在那里的女人不是老太太,就是褶皱巴拉的,除了那种几十年不碰女人的老光棍没人感兴趣。 之前他们给蒙元当差的时候,跟蒙古人学了一套以战养战的方法,说白了就是走到哪抢到哪,一个人几匹马换着骑,行驶在沙漠的时候,饿了就吃白皮饼和肉干,渴了就是喝马奶,即便马奶坏了也不怕,发酵成马奶酒就是了。 清晨他们在大雾中狂奔着,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队打着明字军旗骑兵,由于大雾弥漫看不清,所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,马匪第2头目心想自己带了足足有3000人,人多壮胆儿嘛。 “嘎娃们!跟额杀明狗!”。 然后一群马匪嗷嗷的往上冲,一交手发现,对方人数也没多少,而且已经有了溃败的迹象。 没一会儿,这群卫所兵彻底跑了,二头领兴奋了。 “跟额冲!杀明狗,谁冲到最前面重重有赏,杀到明狗的城里吃他娘,喝他娘!”。 一路追着千户所的兵,跑了十几里,进入了张之庆的视线,他站在远处高地的土丘上,拿着用眼镜片自制的望远镜,观望着下面的一切。 观察片刻后,他嘴里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诧异的话。 “好多的马和骆驼啊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