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活揽过来了:“您就歇歇吧,我们俩今天休息,没什么事,帮您批批卷子。”
说完,扭头看靳睿,“对吧,你也没事吧?”
“嗯,没有。”靳睿顺着她说。
老高把写了正确答案的试卷给他们,让他们坐在教室里,照着模板批卷子。
靳睿帮黎簌收好她脱下来堆在一旁的羽绒服,黎簌把靳睿的围巾帮他摘下来,说“教室太热别戴了,出汗再出门会感冒吧”。
两人目光中那种互相珍视,暴.『露』得明明。
老高也就笑着问上一句:“靳睿黎簌啊,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快结婚了?”
黎簌刚才叭叭不停的嘴,一下子闭上了。
底是女孩子,平时咧咧,在老师面前也有些不好意思,她下意识看向靳睿。
靳睿方方:“是,概在明,在等黎簌挑时间。有好消息会来请您。”
“好好好,时候我也去喝一喝学生的喜酒。”
黎簌这才放松下来。
也对,他们不是早恋了,没必要怕老师。
老师也一定看得出来,靳睿是很好很好的人。
以老师送上的祝福,一定是真挚的。
教室里堆积着放假时学生们没带走的书籍,黑板上有期末考试的时间,有老师留下的作业。值日生栏里写着陌生的名字。
墙上贴着地图,黑板上的“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”被阳光晃得有些褪『色』。
是广播换了新的,『色』,很炫酷,旁边安装了监控器。
靳睿就站在涌入教室的阳光里,眼含笑意地老高对话着。
和靳睿比起来,老高真矮!
哈哈哈哈!
黎簌在心里快乐地偷笑过,才开口:“老高,喜酒能不止我们俩个,楚一涵和赵兴旺,也许明也会有好消息呢!”
老高愣了一下:“嗬。”
老高说,幸好你们都开窍晚,没在高中时候就都一对一对地往一起凑。再不学好,学那些侣,往“野鸳鸯广场”树林里钻一钻,拉拉手『摸』『摸』脸的,回头被王主任逮住,他有得挨骂了。
下午阳光很好,有一种粉笔粉尘和书籍混合的味道。
老高回办室去拿他的茶杯,教室里只能下靳睿和黎簌,他们坐了桌,安静地批改着学生们的试卷。
好像时间又回了16、17岁的时候,黎簌从试卷里抬起视线,向身旁看去,靳睿也恰巧在这个时候看过来,两人隔着光心里舞动着的细尘埃,相视而笑。
过了一会,黎簌开始不专心。
她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张纸条,用红笔在上面写了一句话,递给靳睿。
靳睿看完试卷上的整句古诗,了个对钩,才垂头去看黎簌的纸条。
她的字圆乎乎,不知道想了什么鬼点子,在教室里和他装不熟:
靳学,我有一道题不会。
靳睿手里拿着判卷红笔,直接笔一挥:
晚上来我家。
黎簌是想搞个清新点的学生时代的告什么的,没想靳睿不按套路出牌,她把纸翻过来,恶狠狠在纸上写:
我是想问你题,你叫我去你家做什么!
收纸条,靳睿没再写什么,把多余的字划掉,只剩了一个字,折了折,回给黎簌。
她展开来开,看纸上只有一个字完好无损,“做”。
黎簌的纯学生装不下去了,一脚踩在靳睿鞋上,咬牙切齿:“靳睿,你这个流氓!”
窗外是覆着雪的『操』场,教室里暖洋洋。
靳睿笑着,用笔碰了碰气鼓鼓的黎簌,趁着老师不在,凑过去:“黎学,接吻吧。”
傍晚,他们和下了班的老高一起吃了饭。
老师心疼孩子们赚钱不容易,坚持不肯去太贵的饭馆,就在三中附近,找了一家普通的家常菜,点了几道特『色』的炒菜。
泠城人在,每一道菜都是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