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上。 他不知在想什么,看着吴兴海片刻,缓缓说道。 “是。”他说。“他怎么做皇后呢。” 吴兴海紧绷的肩头放松一瞬,似乎一颗高悬的心都欣慰地放来。 他抬头,正说什么,却见赵璴微微偏过头去,看向窗簌簌落叶的枯枝。 他似在与吴兴海说话,又似在自言自语。 “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笼。”他说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“谁敢将他关在那里。” —— 方临渊第二日一早便去霁月堂拜见长嫂。长念多日不见,又会几篇文章,听说论语读完,先生说可以读左传。 宋照锦见着方临渊,又忍不住哭一场。又说他辛劳,摸着胳臂似乎瘦些,又说赵璴受苦,生这样一场大病,天都凉,还没有大。 方临渊连忙安慰她,又指天发誓地答应她待赵璴一,一定去探望他,这才将宋照锦哄。 离霁月堂,方临渊正回扶光轩,却不料刚穿过正厅,便被赶到府上来堵他的李承安等人捉个现形。 “将军,您实话说是不是与我们情谊淡?咱们自打您回京便盼多久,盼星星盼月亮的,就是没见您来寻我们吃酒!” 乍一见这一群皮猴似的纨绔,方临渊就被他们吵得头疼。 他回头朝着后宅的方向看一眼,想着今日怎么也见不到赵璴,便干脆顺着他们的推搡,一路朝着府门走去。 “盼多久?我昨天夜里才从宫里复命出来。”他瞥李承安一眼。 “那也有一夜!”娄硕几人在旁边起哄。 几人一路簇拥着他去泰兴楼,七嘴八舌、绘绘色地给方临渊讲他不在京城时京发生的见闻。 又说自打上次花朝之后,娄硕得布施天的瘾,活像个江湖汉似的,路见不平就甩银,这些日快成上京活菩萨。他父兄前些日京复命,都因此被陛夸奖,说他们治家有方,教养出的孩纯善温良。 又说公主殿发恶疾,兖州的信还没送回京城,他就开始替方临渊着急,差点当场带着拜礼去替方临渊探望,些人连拉带拽的才勉强拦住他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有卫戍司的几个弟兄,被方临渊教养得规矩不少,这些日在京办些小案,陛一高兴,钦点六卫戍司作为万寿节时万国来朝之际的仪仗,这可是上上荣宠,泼天的长面! 他们嘴巴没停,说一路,方临渊也不由得跟着他们一块儿。 难怪军的前辈都说,带孬兵才是最有成就之喜的事呢。 几人一路上酒楼,点美酒佳肴,便一杯我一杯地敬方临渊,给他接风洗尘。 方临渊看得出,这些小是真想念他。 于是,他便谁的面都给,来者不拒,也不扫他们的兴。 几杯酒肚,李承安开始叹气。 “只是那日我替将军入宫领赏,陛问起花朝之夜的胡匪之事,我没帮到将军。”他说。 方临渊微微一愣。 花朝之夜?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半年多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