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看向自家小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坚毅。 突然，郁璃可的声音传来，打断了主仆两人的对话，“好了，先上着，不够再点。” “好嘞，鱼需要多等一阵，凉菜和茶马上就来。” 小秋一边笑脸应着一边倒退出去，一名伙计将茶水与餐具送了上来，整齐摆在几人面前。 郁璃可在这时说道，“这家店的鱼是一绝，我可是惦记很久了呢~” “嗯，闻着已是如此，吃起来一定更美味。” 程瑞沁附和着，看向郁璃娰，却见她望着屋外的餐桌出神。 “喂，看什么呢？” 程瑞沁用手臂碰了碰郁璃娰，唤回了她的心神。 “嗯？没什么，就是奇怪为何那鱼头上有角。” “那是灵兽武斗鱼。雄鱼长角为繁衍竞争，满身肌肉，最适合作麻辣口味；雌鱼腰肥体壮，作清汤最为鲜美。”郁璃可解释道，“其肉质虽称作上等却难以捕捉，不知这家店是用了何种方法，竟抓来那么多鱼去供人吃喝。” 听此，郁璃娰环抱双臂，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，“大概是天时地利人和吧···” “人家自有妙计，咱们只负责享用美食···”程瑞沁说着，便给自己身后的侍女使了个眼色，命她替自己布菜。 原来，在几人谈论之际，伙计已经将二凉二热四道菜摆上了桌。 郁璃娰见此，亦是执起筷子品尝起来，顺便为杏竹夹了几下。 这四道家常菜只是稍作打底，真正的大餐还得是那赋予众望的灵鱼。 一刻钟后，两种口味的鱼头端了上来。 尖角鱼头正立盆中，棕红的辣椒段混合着颗颗分明的花椒粒铺洒四周，香却不刺鼻。另一盆则与方才进门时遇见的一样，鲜美至极。 “您的菜已上齐，请慢用~” 伙计恭敬地倒退出去，顺手将包厢的门关上。 噪音被阻拦，屋内几人食指大动，纷纷抬筷伸向白瓷盆中。 “嗯~”一块麻辣鱼片入口，就连不擅吃辣的郁璃娰也不禁赞叹出声。 初尝咸香，而后是椒麻与辛辣，唇齿间无半点生腥，唯有不同于其他鱼类的软嫩丝滑，可堪称为极品。 一旁的杏竹在尝过清汤鱼后，也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了，筷子不停在盆与碗之间往返，试图用鱼来填饱自己的肚子。 “嗯~果真没让我失望啊···”郁璃可一面慨叹，一面将鱼片送入口中咀嚼。 似是嫌身后侍女布菜的速度不够快，她竟自己伸手去夹盆里的肉。 程瑞沁见此，也上手去抢那一盆清汤鱼。 这一幕惊呆了郁璃娰，却无可奈何。她只得摇摇头，喝下一口菊花茶解辣，继续与杏竹一起和麻辣鱼作斗争了。 一炷香过后，三人擦擦嘴，由郁璃娰结过账后，起身离开了包厢。 于主街街尾送别了程瑞沁，郁璃可两姐妹漫步在回府的路上。 “四妹妹啊，你这些钱是从何而来的？” 郁璃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些，但还是在眸中流露出了几分嫉妒。 郁璃娰注意到她的情绪，却不以为然。她将目光延向远方，想起了得到奖励时的痛苦与惊讶，便故作轻松道，“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···” 见郁璃娰神色有异，郁璃可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。她怕没有那样的机会，也怕自己承受不住那些代价···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，刚刚还是万里晴空的蓝天，下一刻就阴沉起来。街道内的人们见此，纷纷开始收拾东西，准备回家躲雨。 郁璃可两人亦是如此，连忙快步跑回了郁府。 临分别时，郁璃娰嘱咐道，“二姐姐可不要忘了明日的约定。” “放心，不会忘的，这可关系着本小姐的未来呢。”郁璃可轻笑着，“四妹妹早些休息吧，明天见。” 说罢，她对郁璃娰摆摆手，转身朝二房的方向走去。 见状，郁璃娰便由杏竹领着，回到了百灵院。 然而，郁璃娰将将在书桌后坐稳当，岚风就进屋来禀报了。 “小姐，春风十里的人方才送来了一套绣具，已放置在楼下，这是找回的钱，共六百三十五两。” 岚风说着，将银票放在郁璃娰面前，态度恭敬。 郁璃娰随意“嗯”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