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介意,就像在说别人的事。 “曾雪柔很庆幸能够摆脱景翰林,但她想不到,景翰林只是个开始。曾雨的势力大不如以前了,但他还有一个东山再起的方法,就是通过独生女的婚姻。他早就物色了很多符合的男青年,没有景翰林,还有下一个。曾雪柔不得不再接受曾雨选择的未婚夫,我想就是这件事将她逼到了极限。” “相亲?”高俊杰一瞬流露出的瞠目结舌,甚至有些滑稽。 “只是相亲,就让她犯下了投毒的罪行?这两个根本搭不上关系。” “不不,还没发展到那一步,那时候的她只是受不了。她是很敏感的孩子,PPT上一个小标点错误都会让她难受一整天,同事的衣服没洗干净站在她旁边,她也会皱眉躲得远远的,何况一个令她厌恶至极的男人。我曾经为了激怒她,刻意接近景翰林,但她根本不在意,反而希望我能多靠近他,这样她就能少见他几次了。后来我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,安排她和景翰林一起因公外出,她当时表现的,就像景翰林是个潜在罪犯一样。” “这些事情曾雨不知道吗?” “他?他又不介意,他只想巩固自己的地位。曾雨本来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,曾雪柔就是这么被他逼疯的。曾雪柔开始自暴自弃,她找到了对于她来说的良药,就是酒精。” 这倒是高俊杰知道的,曾雪柔的诊疗记录里也写明了她有酒精依赖的症状。 “陈真妮说你胁迫曾雪柔去陪酒,不是真的是吧?” “我确实带她去喝酒,但那是她自愿的,就算我不带她去,她也会半夜去酒吧,去蹦迪。她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的名声搞臭,好拒绝曾雨的安排。但那些和曾雨臭味相投的人,压根不介意这些。毕竟他们需要的也只是搭建稳定关系的工具。 曾雪柔没法摆脱曾雨,酒量却越来越大,她能一口气喝掉一打啤酒或者一瓶白酒。只有喝醉了,她才开始忘记自己是谁。” 看高俊杰不说话,温滢洁挑起眉毛,“你不相信?你不是有我们一起玩的那些人的名单吗?可以去问一问。虽然我一开始拉她去喝酒,确实没什么好心思。但后来都是她愿意跟来的。我也不会给人下药,这违反我做人的原则。” “我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