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实验室里关着呢。我打算去喝点,想着她还在实验室,她那个老爹还在房间里风流快活,要是把她放出去,她一定跑到她老爹那里告状,正好撞破他的好事,看她女儿吓成那副样子,他还能不能办得了事。” “当时曾雪柔什么样?” “还能什么样,坐在地上哭,整个人都哭岔气了,脸上全是鼻涕,看到我吓得往桌子底下爬。曾雨那个老王八蛋,怎么就生出个这个窝囊玩意。” 陈真妮打断他,她可不想听他个人感受,“你看到曾雪柔做实验了吗?实验室里有中转箱吗?” “那我可不知道,我就是个保安,什么技术也不懂,也看不明白。” 陈辉根本没打算证实曾雪柔那天有没有做实验,他只想让人知道曾雨和温滢洁偷情。只要能打击曾雨,他根本不介意方法。 陈辉的徒弟李秀然随后到庭,证实了陈辉的话。 李秀然不像陈辉,他是个非常规矩本分的青年,进入公司的这段时间,从未见其迟到早退,领导和同事都对他评价极高。 后续检测中心也证实了照片的真实性,基本印证了陈辉的证言。 温滢洁拒绝回答那天晚上和曾雨在顾问室里发生的事,这让她之前的证言也变得不可信。 虽然小鼠和包装小鼠的实验袋被采纳为证物,但后续会不会被排除还很难说。 因为曾雨一开始就拒绝了出庭,所以彻底无法印证温滢洁的话。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,最后一个参与质证的人是曾雪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