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顿,的我哟…” 朱时茂躺在床上哀嚎着,那副模样仿佛真的委屈一般。 刘巧花和他半辈子的夫妻,哪里还不明白他是什么人,转瞬就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。 “叶飞扬敢打你,咱们今天就去找他!”刘巧花一拍大腿:“一个泥腿子还想攀贵人,今天老娘就把他贵人给霍霍没了。” 朱时茂听到刘巧花的话,顿时来了兴致:“婆娘,你想干啥?” 刘巧花得意一笑:“你说王厂长那么厉害的人得知叶飞扬竟然和有夫之妇偷情,还乱打好人,那王厂长还能看得上他叶飞扬吗?” 朱时茂一听,也顾不上身子疼痛,连忙道:“对对对,你快打我几拳,然后再把我推过去。” 看着自己白花花没有一点伤痕的身子,朱时茂就觉得头皮疼 叶飞扬那小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,打人疼不说,连点痕迹都没有。 现在自己身上也就只有大腿根被王柔那个贱蹄子踢的几脚。 刘巧花二话不说,直接抡起拳头捶在朱时茂的身上。 也顺势借机发了这两天的怒火,手下毫不留情。 一阵惨叫从屋子里传来,很快鼻青脸肿的朱时茂就被刘巧花推到了叶飞扬的家门口。 “叶飞扬,你个挨千刀的滚出来,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打好人,你个乱睡女人的杂种。” 刘巧花骂的难听,顿时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。 朱时茂躺在驾车上,他特意穿着短袖短裤,身上的淤青更显得明显。 村民们都纷纷围了上来,看着朱时茂躺在驾车上如同烫熟的死猪一样,都不由的窃窃私语。 “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,这是看不惯飞扬攀上王厂长了吧!” “就是,我记得前两天从山上抬下来的时候,身上也没这么多淤青啊?” “这两口子心真毒,这不是断了人家叶飞扬的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