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,一步一步,慢慢来倒东门清身旁。 在看秦月如只是伸出两指,深吸一口气,运丹田气在指尖上,朝着东门清两侧肩膀之上各戳了一下,那东门清立刻清醒了过来。 抬头左右望望,在看向身前的少女,确定正是此人没错,东门清“咣当”一声,丢掉手中长枪,举手虔诚跪拜:“晚辈东门清,叩见前辈”,磕头如捣蒜一般。 本来还喧闹的人群,被这一下弄得瞬间安静了。 “这将军怎么了?还前辈?是打不过就要拜师吗?” “东门哥哥没死。。。。” 周围的士兵也是愣住了,还没明白呢,就看秦月如伸手在他的眉心处用拇指一扫,这下东门清更加清楚眼前这人的实力了,当即跟秦月如对视一眼,然后起身,后者则是点点头。 东门清交过卫兵,简单交代了几句,就亲自带着秦月如二人进城去了。 刚才那被打的城门官,此时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 周围只剩下一群愣愣的士兵和行人,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。 走在王城内宽敞明亮,人声鼎沸的大街上,齐云昭眼花缭乱,一路上两人没说话,齐云昭虽然不明白,但也没有多问,不多久,就来到了东门府,东门清的宅邸。 来到府内正堂,东门清安排两人先喝茶,自己则是走了出去。 不一会儿换上一身便装,带着一个年长的老妇人走了进来。 两人来到秦月如面前,双双跪倒。 “姑娘,方才城门外,请恕东门清无礼,晚辈给您赔罪了”说罢就要磕头,那老妇人也跟着一起。 齐云昭坐在对面,这下更懵了,刚才磕完头现在又磕,这家人不会是欠秦月如点什么吧。 秦月如也赶紧起身掺起老妇人。 “免礼,免礼,起来说话”秦月如淡淡的说道。 东门清也跟着一起掺起老妇人,坐在一旁边的椅子上,自己则是站在其身旁。 “前辈,这是家母,此来便是想求您帮助医治家父的伤势” 老妇人开口道:“姑娘,小儿刚才说您就是他师傅口中所说的高人,说您能医治他父亲的伤势,老身无以为报,但求姑娘能够慈悲,救救我那老头子”说完就要在跪。 秦月如赶紧起身搀扶,东门清也是上前帮助。 “怎么回事?”大家坐好以后,秦月如看向东门清问道。 “前辈容秉,家父乃是朝中振国大将军东门达,早年率兵西征,没曾想讨伐途中,天气骤变,时而风雪,时而大雨,家父率兵多年,从未遇过如此奇怪天气,行至半路便将折返,无奈梁国兵士久安未战,遇此等天气更是防不胜防,转回之时以损伤过半,家父也染上了伤寒,朝中更是有人进言诋毁我父,父亲一怒之下便久病不起,直至今日”东门清低着头说道。 齐云昭在一旁听到这话,认真的看了一眼这位小将军,摇了摇头说道:“晚了,你父亲最多活不过明日”。 “你说什么”东门清大怒,刚要发作,随即看了一眼秦月如,又压下了火气。 秦月如则是对着齐云昭微微摇头,示意他别说话,后者则是嘟起嘴,左看右看上看下看。 “前辈,难道?”东门清看见秦月如无语问道。 “他说的不错,你父亲大限已至,恐神仙在世也无力回天了”秦月如淡淡说道。 “这。。。”东门清扑通跪倒,趴在母亲腿上,悲伤之情溢于言表。 “带我去看一眼吧”秦月如说道。 东门清赶紧起身,几人一行来到跨院的正方内,病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,满头白发的老人。 秦月如来到床前,微咪着眼睛看着这老人的状态,好像跟中风差不多,浑身微微颤抖。 秦月如抓起老人的手臂,准备探寻脉息,可手刚一搭上,一股黑色气息就瞬间游走在老人手臂之上,秦月如吓得赶紧放下老人的手臂,在看老人的脸色,此时已经难看之极,想来是疼痛折磨,无法表达。 “他变成现在这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秦月如看着一旁边的东门清问道。 东门清对亲月如刚才的动作好似见怪不怪一样,显然是先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。 “十年了,家父日渐消瘦,曾经的威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