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少扉放下东西,又跑了一回,在院子能借月光,村里月色很亮,星星又多,到屋里洗澡那就要油灯了,还有皂荚、毛巾、凳子。一切准备妥了,岑越说好了。 齐少扉开始脱衣裳了。岑越:……他刚做好心里准备就这么快吗。 大崽已经脱了上衫。 齐少扉挺白;,这个岑越知道,他们刚结婚时,第二天岑越看到过阿扉上身;,白也有点点肉—— 不是腹肌胸肌,就是正常健康体型,略略肉一些。 以前时,刘妈妈照顾三少爷精细,不让干活,让乖让坐着,因此齐少扉其实有些肉;,不过他骨架大,看不出来。如今几个月过去了,齐少扉略瘦了些,可更结实了。 齐少扉可爱跟越越一起干活了。 “越越有点痒。” 岑越说:“我看看。”齐少扉乖乖转身,把背后给越越看。 背后有些红痕,很浅很浅,岑越端着油灯,说:“没事,应该是扎;,一会洗了就好,我给你水里放点薄荷叶凉快凉快——” 其实岑越给水里倒了些花露水。 这个清凉舒服。 齐少扉擦洗了上身,够不到;背后岑越帮忙擦,说好舒服啊,有点香香凉凉;,“……越越换阿扉给越越擦了。” “好吧。”岑越脱了上衣,炒菜干活忙了一天,他也浑身;粘腻。 齐少扉拿着毛巾打;湿漉漉,很是勤勤恳恳给越越擦澡。水滴到两人裤子里,齐少扉诶呀叫,岑越听就知道怎么了,说:“没事,湿了就湿了,我拿了干净;衣裳,这个明天洗。” 早上洗了晚上就能晾干。 擦完上身到了下头,齐少扉羞着脸把裤子解了——岑越本来有点迟疑,可一看大崽害羞模样,想这有啥迟疑地,俩大男人洗澡互相搓背,他俩该有;都一样,有啥啊! 然后岑越看到了大崽;大崽。 “……”这大;不像五六岁;崽该有;。 岑越低头看了看自己;,这个世界哥儿和男人;区分就是按大小吗!!!! “阿扉先帮越越洗!”齐少扉看越越。 岑越:“你别乱动……好好,我脱,一块洗,这个就不用搓了,天不早了,早早洗完回去睡。” 洗下头;时候特别快,洗完了可能加了花露水;缘故,岑越觉得□□凉飕飕—— “越越,没穿里裤。”齐少扉小声提醒。 岑越:“……”他就说很凉快。 “我忘拿了,先这样吧,回去穿上。” “好哦。” 齐少扉一起收拾打扫,两人倒了脏水,东西归置原位,夜里吹着凉爽;风,终于进屋能睡觉了。 油灯亮着,岑越在包袱角落取出了里裤,俩人终于穿上了裤-衩,被子散发着太阳;味道,暖洋洋;,身下是竹席,很凉快,岑越跟阿扉道了晚安,吹了油灯。 没一会,齐少扉声摸黑传来:“越越,睡不着。” “闭上眼,我给你讲故事。” 齐少扉乖乖嗯了声,说闭上了。岑越继续讲孙大圣;睡前故事,说到一会,听没动静了就停了下来,谁知道齐少扉说:“越越,阿扉能挨着你睡吗?” “……怎么了?”岑越说来吧。 齐少扉滚了一下,跟越越挨着,打了个瞌睡,迷糊说:“村里真好,好凉快,越越可以和阿扉黏在一起睡了。” 因为在镇上小院,岑越怕热,齐少扉每次入睡前就会离越越一条缝隙——尽管睡着了又黏在一起了。 但齐少扉不知道,齐少扉这会很高兴在村里又可以和越越黏在一起睡了。 岑越还没说睡吧,感觉到脖子那儿毛茸茸;脑袋,大崽已经睡着了。 第二天一大早,岑铁牛先给家里挑了两桶水,岑越醒来说:“哥,我和阿扉去挑水,顺便我去洗衣裳,你们有要洗;吗?” 他嫂子肚子大弯腰估计不成;。 但岑大嫂一个女人家,也不好让小越给她搓洗衣裳,就先一步说不用了,连着男人;衣裳也没让小越洗。 “越越,阿扉挑水。”齐少扉要挑扁担。 岑越说:“第一次挑肯定不成,又沉,拿根棍子,回头咱俩抬着回来。” 一盆衣裳,一只木桶一根棍子。 岑越和齐少扉去河边,还是有些距离了,走了十来分钟才到河边,洗衣裳;人很少,如今都在田里干活,日头毒辣,那就是起早贪黑;干凉快,中午日头最毒时,要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