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:“你用我生日当密码?” “嗯哼。”顾碎洲眉梢一挑,“不可以吗?” 沈非秩视线沉沉:“不是不可以……” 就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 “可以就好。”顾碎洲仿佛不懂得“见好就收”四个字怎么写,“哥你可一定要记住了!我很有钱的,你拿了不亏!” 沈非秩无奈把人送到刚进来的护士手中:“行了,安心闭吧,你不会有事的。” 割阑尾是个手术,他刚特找了这个医院的主任医师,基本不会有差池。 顾碎洲恋恋不舍点点头。 进手术室之前,还是紧张,匆忙叫停推车的医生,死死拉着沈非秩:“亲我一下嘛。” 沈非秩:“?” 医生:“?” 顾碎洲心道老子都是要进鬼门的人了,在什么脸? 于是极其坦道:“我以前害怕你都会亲我的。” “那是以前!”沈非秩忍无可忍加重了语气。 以前这子晚睡觉怕黑,他都会在他额头落个晚安吻以示安慰。 但这个习惯从学后基本就没再有了。 顾碎洲也不知道怎么忽起来了,大有他不亲自己这手术就不做的倔强。 简直胡闹。 怎么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? 可沈非秩又真拿他没办法,毕竟对这人生不起来气。 于是只能在一众医生护士的默视下,迅速俯身,在他尾亲了一:“行了,消停会儿吧,祖宗。” 祖宗因为这一个吻,直到打麻药脑子都是迷糊的。 手术室外,看着情比产房外的准爸爸都肃穆的沈非秩,护士忍不住打趣:“您跟弟弟系真的很好啊。” 沈非秩随道:“还行吧。” “真羡慕啊。”一个实习医生感慨,“我跟我弟弟还是双胞胎呢,我们见不是打架就是骂架。” “亲兄弟,打打闹闹多常。”护士安慰他。 实习医生却不赞同:“可是这位先生……” 沈非秩:“我们不是亲兄弟。” 护士愣了愣,一锤掌心:“表兄弟啊?怪不得不同姓……” “也不是表的。”沈非秩实事求是道,“我们没有血缘系。” “……” 实习医生和护士同时沉默下来。 ……原来是,社会主义兄弟情? 沈非秩察觉到他们异样的目光,转头:“怎么了?” “没、没啥。”护士讪笑两声,“就是看你们之间系那么好,还以为是一个爸妈的呢。” 旁边的实习医生也无声感慨:现在的男大学生之间友谊已经进化成这样了吗?都能亲额头了?! 沈非秩似乎被她一句话点进了迷糊圈,沉吟片刻,问:“不是亲的,系这么好,不常吗?” 他很认真的在问,但另外两人以为他是不满的质问。 连忙摇摇头:“没有没有!” “是啊很常的!”另一个实习医生故笑着打趣,“我前段时间还在肛肠科看到俩男的亲嘴呢!” 护士:“……” 沈非秩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