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能赢啦!”说完后,他主动回到纪嬷嬷身边,裹紧身上的小披风,笑得人畜无害。徐景林低头看了一眼寒天雪地中孤零零的自己,手因玩雪而冻得通红。 好像哪里不太对。 本就离得不远的徐景容听到这句,嘴角抽抽,他暗暗瞥了眼徐玉宣如今的小身板,内心忽而庆幸,砸过来的只是纸张和雪球。 温叶瞧着这一幕,在桃枝近前倒茶时收回目光感叹:"还好许先生没教他石块上也能写字。"热热闹闹的打雪仗结束后,兄弟任人进到屋里来烤火取暖。 徐景林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,就在他欲张嘴说些什么时候,徐玉宣两条小短腿跑来跑去,又是端热茶又是拿点心。 徐景林被伺候得舒舒服服,很快原谅了徐玉宣方才躲懒的行为。 宣弟对他还是很好的。 晚上年夜饭,与去岁区别不大,菜品丰富齐全,温叶望了一眼,倒 是多了几道她爱吃的菜。吃过年夜饭后,陆氏给几个小的发压岁钱,压岁钱照旧,徐玉宣的还是小金猪。 大概是知道今晚会收到压岁钱,徐玉宣在来正院前就让纪嬷嬷将温叶去岁送他的大金猪抱来正院。 如今里头不仅装着先前攒的小金猪,徐国公送的银票,大姑母和姚氏送的金瓜子和银瓜子都被他塞了进去。 且每晚还要抱着它们睡,以至于纪嬷嬷每日晨间都会从被褥中抖落出不少金瓜子银瓜子来。 时至今日温叶才明白陆氏为何每年都会送徐玉宣小金猪,又为何会那么巧他的生辰与徐国公是同一日。 因为那一天其实是他生母的生辰。 为了对上徐月嘉娶妻的时日,徐玉宣的生辰往后推了几个月,明面上他还有几日就到三周岁生辰,实际上他生辰要往前挪,在夏末。 因为生母怀他时底子不好,再加上生他时又是早产加难产,所以到底是三岁还是三岁半,打眼瞧过去,看不出太大差别。 不过哪怕长了一岁,对于越来越重的大金猪,徐玉宣弯腰抱住后,仍是有心无力。摇摇晃晃像喝了假酒,给这个除夕夜,添了不少笑话和热闹。 和去年一样,陆氏和徐国公初一回定安侯府,初二留给温叶和徐月嘉。初二一早,温叶坐进回温府的马车,车厢里还是他们一家三口。 能出门玩,徐玉宣兴奋着呢,结果一上轿就见温叶一直闭着眼睛,很是疑惑道: “母亲怎么啦?" 徐月嘉低头望了一眼,将她的脑袋挪到自己肩怀前,道: “昨夜没睡好。”徐玉宣又问: "为什么没睡好呀?"徐月嘉面不改色: "复习功课。"徐玉宣好奇惊呼: “母亲也要做功课?” 徐月嘉“嗯”了一声道: "小点声,别扰你母亲休息。" 徐玉宣忙捂嘴点头,回到位上,安安分分坐着,只偶尔抓一块糕点吃。马车一路往温府的方向行驶。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,徐玉宣比去岁胆大了许多,读书后记性也长了,还记得温家的几位小表哥还有小表妹。 温兰和温慧一家几口比温叶早到半刻钟左右。 四个女儿同时回门,还有十来个外孙外孙女们,沈氏被吵得头疼。好在大家都是心明之人,沈氏没留 她们太久,简单问候完,就让她们各自散去。 温玉婉有好些日子没回娘家,这一次,最小的孩子也长大了不少,她这回便都带回娘家让沈氏多瞧瞧。 温叶是最后一个离开正院,牵着蹦蹦跳跳的徐玉宣一起。 温玉婉望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