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磕磕绊绊过了大半辈子。”
白南梅不以为然:“你懂什么?镇南王监国理政,金口玉言,怎么会信口胡言?”
对赵思若的看法,白南梅十分不认同:“好不容易他们之间有了裂痕,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拆散他们,下次等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。”
白南梅一向没什么好主意,就问彩铃:“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
彩铃摇头:“奴婢没有,不过奴婢可以听听大姑娘在说什么,咱们就将大姑娘所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转告给镇南王。刚才奴婢回来的时候,大姑娘还在院子里发牢骚呢,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。“
白南梅嗯了一声,脸上喜笑颜开:“我记得徐飞涵没有搬出去的时候,时常到扶柳院里和她私会,两人在屋子里一说就是一个时辰,一个时辰这么长时间,能干多少事啊。
”
她阴险一笑:“对,就这样,把她和徐飞涵的事情告诉镇南王!”
白南梅说干就干,当即让彩铃接着去探听白南烟在院子里发泄都说些什么,她则走到书桌旁让赵思若研磨,打算写个匿名信,这样镇南王也不会怪到自己头上。
就在她准备动笔的时候,赵思若哼了一声,小声嘟囔:“就你这上好的徽州宣旨和淮南墨,人家想要查出来,只要稍微查一查就知道。”
白南梅铺纸的动作一顿:“对呀,你说的对。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她哼笑一声,“看不出来你平日里不爱言语,心思居然这么细,这回还多亏你了,去找些普通的笔墨纸砚来。”
她想到一些事情,干脆放下笔不些了,若是镇南王循着笔迹找到自己怎么办?还是要别人代笔的好,一般人她有不放心,就阴恻恻的看着赵思若:“你来写!”
赵思若不大愿意,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。
“让你写你就写!我不会亏待你,你还想不想嫁个好人家了?”白南梅冷声要挟。
赵思若咬了咬唇,思虑再三:“我写还不成吗?你别生气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