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白南烟的话有点不满:“你怎么也说我?我本对她无意,说话太过关切,会引得她胡思乱想,反而对她不利。她刚才又提起让我送嫁的事情,我跟她说这不是我能左右的,这要看皇上的意思。她说她知道,她曾经跟皇上提起过,并且跟皇上说我已经答应了,但是皇上却不答应,认为送嫁之人必定是清平公主的兄长之一,所以只能从几位皇子里面挑选。清平因为安妃的事,不敢多说什么,现在却来到我跟前,让我找皇上主动请缨,你说我能答应么?”
白南烟“哦”了一声:“原来是这样她才想哭的?”
崔庆岳也是烦恼:“她无非是想跟我多相处几日罢了。”
白南烟轻笑取笑他:“说不定人家想半路上和你私奔呢。”
崔庆岳笑着摇头,宠溺的看她一
眼:“你呀,真是什么话都敢说,就算她想私奔我也不想啊,我要是同公主私奔,我们崔家上下岂不是都要被我连累,那可是杀头的大罪,我可不敢胡来。”
两人在门口一侧有说有笑,正好陆廷礼看的清清楚楚,这让他心里又酸了一下,他后悔,还不如刚才硬拉着她过来呢,这下倒好,又给两人提供单独说话的机会。
他和陆明礼挨着坐,两人唇枪舌剑的互不相让,陆廷礼看着白南烟和别的男子说话,心里不舒服,尤其是对方是四大才子之首,又是四大美男之首,这很难让人不在意。
偏偏白南烟没有注意到陆廷礼的视线,她听崔庆岳说他去淮南县办差的过程,听得特别入迷,时不时的还问几句,看起来相见恨晚的样子。
陆廷礼的心里不舒服极了,他双眼逐渐冒火,甚至都无心和陆明礼斗嘴了,他有点失去理智,几次差点安耐不住,上前来扯开白南烟。
挨着顾国公坐着的顾惜淳一直注视着陆廷礼,她发觉陆廷礼的不对劲,就顺着陆廷礼的视线看过去,她瞬间就明白了。
她扭头跟顾国公说道:“父亲,我去看看表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