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高兴,奴婢亲耳听到他们俩讥讽彼此,像是有点不睦。奴婢听着他们还好像说什么家产的事。
大少爷说就算他是残废了,也不会让二少爷继承白家家产,再怎么争二少爷始终都是庶子,没有资格继承家产。二少爷说那可不见得,白家百年基业难道会交给一个残废?他们俩吵得好凶,奴婢不敢偷听太久就离开了。不过好在二少爷现在正在读书,也不常回来。“
如儿忽闪着大眼睛问:“姑娘,奴婢听说大少爷和二少爷从前关系很好,怎么现在……”
旁边的素灵捅了她一下还给她使眼色,如儿明白素灵的意思,就闭了嘴,并且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,跟白南烟赔罪:“奴婢多嘴了,不该背后议论主子。”
白南烟掀了掀眼皮:“知道就好,你要知道祸从口出,这次就算了,以后这件事你不许告诉其他人知道吗?”
如儿点头:“奴
婢知道,奴婢没有告诉别人,就跟姑娘一个人说了,好让姑娘了解咱们府上每个人的动向。”
被罗桃调教这么久,如儿这点道理还是懂的。
没多久,门房就带着无忧来了,无忧神色慌张,上前拱手行礼:“白姑娘,王爷他受伤了,流血不止,您去看看吧。”
白南烟很是担心:“他…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么这才多大功夫就受伤了,伤的严重吗?伤到了哪里?”
无忧想都不想就撒谎:“伤到手臂,伤口很深,一直不能止血,王爷就请属下来请白姑娘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白南烟匆忙提起药箱,和罗桃上了镇南王府的马车。
路上无忧告诉白南烟陆廷礼被数十个高手围攻,所以才受伤的。
一定是伤了动脉,才会流血不止,无法止血,看来要做个小手术,在路上,白南烟心急火燎,还准备好了工具。
可当她看到陆廷礼坐在圆桌前气定神闲喝茶的时候,就知道自己被他骗了。
他虽然穿着中衣,中衣也被血迹染红,但是根本就没有流血不止,由此判断他的伤也不重。
就气呼呼的坐在陆廷礼身边:“不是伤的很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