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喝完一杯茶,白子墨才不慌不忙的开口:“他死就死了,姐姐他把我害成这样,难道死了不是活该吗?他死了真是太好了,晚膳我要多要两个肉菜,再来一壶酒,我要庆祝一下。姐姐,不如晚膳咱们一起吃?”
白南烟看他的神色就不正常,这不是不知情的人该有的反应,就问:“是你打死的他?”
白子墨去拿糕点的手收了回去,一点也不意外:“姐姐不会告发我吧?我做的很隐秘,没有留下任何证据,就连那车夫的尸首都处理的神不知鬼不觉,动手的人昨夜已经连夜出城,现在至少应该在两百里以外了。”
白南烟微微摇头:“你知道我当初杀神风军副将的时候,做的多干净吗?他们还是查到了我,并且把我关进了廷尉府的死牢。你觉得你能逃得过吗?”
白子墨突然狰狞起来:“查到又怎么样,我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我看了都恶心,都觉得我自己是个废物,我给自己报了仇,就算死我也没
什么遗憾的了。再说他们不一定能查到我。虽然咱们白家跟顾家有仇,顾北初死了,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,可他们没有证据,就不能抓我!我多活一日我就多赚一日!”
“不要把别人想的太蠢,也不要以为自己多聪明,你好自为之,我并不想告发你,顾北初是活该。”
白南烟站起来就走,在门口碰到神色肃穆的白胜,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白南烟福身行礼便离去了。
白胜比白南烟更加直接:“把你作案过程详细的告诉我,不想给顾北初偿命,就告诉我!”
白胜竟然发现自己有种说不出的畅快,比起儿子来,他城府要深的多,他相信只要有自己插手,顾北初的死就永远是个悬案,顾北初的真正死因,一百年也别想大白于天下。
白子墨微微一笑:“还是父亲疼我。我气不过顾府的人害得我终生残废,就让彩英找了母亲生前留下的心腹盯着顾北初,他一连几日都去春风画舫,前天他也去了,我的人就跟着他,也去了春风画舫,然后杀了他的车夫,其中一人伪装成车夫拉着他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,那个地方我查过了,胡同里只有一户人家,而且离我办事的地方很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