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后那种想法可要不得,这种神神道道的事他不信,不过用来哄一哄顾贵妃还是可以的:“我明白了,你的意思是如果母妃知道这件事,没准就不会反对了?”
风元白嗯了一声:“这事儿啊也是这些日子我在母亲面前叨叨,母亲忍不住了,看在你出征的时候带着我历练,又在战场上护我周全的份上才让我告诉你的,她说,顾贵妃信这个。”
画舫里不止有会跳舞会唱小曲的姑娘,还有会抚琴会舞剑的男伶,穿着暴露的舞女下了台,紧跟着上来一个身穿白衣面容俊美的男子,头上一顶小银冠束起乌黑的墨发,小银冠上面还镶嵌着一弯新月,他怀中抱着一把七弦琴,衣衫半敞,露出些许精壮白皙的胸膛,诱人的风景顿时
引起一阵尖叫。
甚至有的客人摸出一锭银子扔到台上,也有的人直接将腰间的荷包往台上扔。
“银月先生!”
“银月先生!”
……
画舫里男客居多,即便这样,捧银月的人也不少,银月刚刚坐下,放下七弦琴开始开始抚琴,台上的荷包就有七八个了。
银月的小厮拿着托盘将地上的战利品一件一件的收走。
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,悠扬悦耳,场上的人都听得入了迷,陆廷礼环视一圈,有不少人他都认识,是朝中的同僚,大家极有默契的装作不认识,就算是走个碰头都是交换一下眼神即可。
风元白“啧啧”两声:“听说这银月先生清高的很,无论哪个府上请他过府,不管出多少银子他都不去。就连画舫坊主都拿他没办法,想要看他就得来这里。大年夜那日,我母亲出一千两,他都不来,可真够犟的。”
陆廷礼执起酒壶又倒了一杯:“那是出的银子还不够多,要是出一万两,他没准就去了。”
风元白哼了一声:“你说的有道理,下次我一定建议母亲出一万两银子,把她一年的俸禄全都给花了,一定能请到银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