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长随拿着几样东西出门了。应该是还东西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,这里没你的事了,你下去歇着吧。”白南烟直接躺下。
罗桃哎了一声,又说了一句:“奇怪啊,这么晚了,彩英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进了梧桐院,我听厨房说,这几日二姑娘可吃了不少补品补气补血的什么都有,也不知道二姑娘怎么了,今日上午奴婢路过花园,就看到二姑娘在里面转悠,脸色发白,难不成是病了?”
“我知道。”张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,声音不大,“姑娘睡下了,属下就不进去了,姑娘回来那日,二姑娘自己打自己肚子,把自
己打小产了,掉下来的东西用她红色的衣服包着,被彩英给扔到外面埋了。属下当时不敢确定,哪有女人对自己这么狠的?就一路跟了过去,等彩英走了刨出来一看是个成了形的胎儿,还看不清男女,好家伙,可真够狠的,生生把孩子给打了下来。”
白南烟掀开被子要下来,罗桃按住了她:“外面冷,姑娘要问什么就这么问吧。”
白南烟和罗桃对视一眼,就问:“这事夫人知道吗?”
张猛想了想:“应该不知道。”
白南烟半晌才说了句:“是够狠的,她这么干也不怕自己出点什么意外,要是大出血死了怎么办?”
罗桃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抿了抿唇说道:“奴婢觉得以二姑娘的性子,应该给姑娘使绊子才对,可姑娘都回来两三天了,也不见她使坏,奴婢还让人时时留意她呢,没想到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,想想都害怕,对自己这么狠,对别人更得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咱们可得防着点。”
白南烟点点头:“你说的不错,我也纳闷呢,怎么我回来了,她连讥讽的话都没说,太不正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