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是哪个混蛋忽悠了小姑娘。 “林掌柜。” 林子雯的小脑袋又往下歪了一点，她现在更不理解王长生的眼神了。 “恩。” 王长生气势一弱，他还以为是哪个浑蛋制符师，没想到竟然是林仁勇。 “当时是个什么情况？” “你说仔细点。” 王长生继续提问，他和林仁勇接触了几次，感觉林仁勇不像是一个混蛋。 “那天店里的制符师从怡春园回到符篆店后。” “一边讨论怡春园的价格和歌姬的莺叫声很好听。” “一边往符篆店后院的房间走去。” “等他们走进后院，我就好奇的去问林管事。” “他给我说这里是修士放松时听歌的地方。” “本来我想着自己唱歌好听，还和林管事商量着来这里上班的。” “可是林管事不同意，还教训了我一顿。” 林子雯耐心地解释着，说到后两句时就委屈了起来。 她眼睛变得雾蒙蒙的，可见当时被说教得很惨。 “这样啊，那还好。” 王长生放心地说了一句，随后安慰地涅了一下小姑娘的嫩手。 “走吧，她们唱得肯定没有你好听，我还不如去摆摊。” 王长生拉着小姑娘，就往地摊走去。 “真的吗？” 林子雯听到王长生的夸赞非常开心，也不再拉扯，跟着王长生走了起来。 “真的。” 王长生头也不回，此时已经有修士诧异地看着，站在怡春园前的两人了。 “那我们回去吧，我唱歌给你听。” 说着林子雯拉了一下王长生，但没有拉动，踉跄了一下。 “先去地摊逛逛。” 王长生等林子雯站稳，又拉着她往地摊走去。 “那等下回来听？” 林子雯和王长生打着商量。 “好。” 听一首歌的时间，王长生还是挤得出来的。 很快两人就进入了坊市地摊。 王长生对于地摊上的物品没有购买欲望。 带着小姑娘在地摊处随便逛了一下，就找了个位置。 让小姑娘放下地毯，立起写有‘高价收购各种提升悟性的灵物’的旗帜后。 便坐在地毯上，摆起了摊。 “天天摆摊无聊不？” 坐下后，王长生主动和小姑娘聊起了家常。 “无聊，但是帮封大哥做事，就不是很无聊。” “平时空闲时间你除了唱歌，还会做什么吗？” “好像就没有其他事了...” ...... 等到下午十六点，王长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，便准备结束摆摊。 “走吧收摊了。” 王长生说完便站起身来，给林子雯留出收摊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