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开海上鬼火,跑得可快了。”
“那也不现实,”雀鲷努力思考,“人家凭什么跟我们一起去冒险?我只是个种海藻的,又不是白司令。”话尽于此,计划中道崩殂,毫无办法。两个少年搬着稀稀拉拉的裙带菜回去。
进到小餐馆,雀鲷跟老爸打了声招呼,洗洗手来到前台准备喝口水歇一歇。刚走到前面,就对上一双醉碟醮的鹰眼,酒囊喊他:“毛头小子,过来……结账。哼,我有钱。”
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,厚厚的,里面少说也有三万星币。
破天荒的,酒囊把饭菜钱付清了。
老爸跑出来高兴地说: “你看,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。”
雀鲷却不以为然,他觉得这家伙的钱说不定是从哪偷的。因为某天酒囊喝醉了,他不小心看到了他领子下的后脖颈,本该是腺体的地方,纹着一个纹身。他上网查了查,那是上世纪犯了重罪的omega才会被盖的印记。雀鲷边想,边拿起扫帚扫地。路过昏睡的酒囊时,他踮起脚尖,想再偷瞄一眼这高大男人的脖子。
正在这时,只听哗啦一声响,从酒囊敞开的衣怀里砸下来什么东西。掉在地上的瞬间,簇新的钞票撒了一地。
在这个银行家吞噬电子财产的年代,邮递钞票反而成了相对安全的做法。
雀鲷偷瞄一眼,确定酒囊没醒,就放下扫帚,一张一张捡起钞票,塞回到信封里。然而往里塞的时候,他突然发现信封里还有东西。
抽出来,是一张纸。
上面写着, “亲爱的伙伴,希望你一切安好。这里是野星,我正在办公室写这封信,海鳗星正在大面积降温,请务必注意保暖……”雀鲷愣了一下,很快握着信纸的手就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,因为他看到了最后的落款——白翎+伊苏帕莱索的钢印。
一封来自野星的关切信。
天呐,天呐……
他想起那群同样崇拜白司令的年轻小鸡们。如果这封信是写给我的,他们该多嫉妒我啊!伙伴……谁不想成为野星的发展伙伴呢!
握着那封信。
突然,雀鲷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