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是朝廷派人来请冷云天去述职。 于是,他朝门口士兵,吩咐道:“你去回了,就说世子身体有恙,需要休息,明日自去像国师禀报”。 门口士兵抬头再道:“王爷,来人说是相禀之事十万火急,请王爷务必相见”。 “哦?”。 冷王爷有些不解。 居然不是传召冷云天。 他思量再三,道:“那就让他进来吧”。 冷王妃带着冷云天和冷秋水去了内堂,相续多年未见的母子情。 书房内,只留下了冷王爷和青竹二人。 衙门来人进得书房,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行礼,低头禀道:“见过王爷”。 冷王爷道:“何时如此急切?”。 衙门来人道:“回禀王爷,近几日来,京城多处发生命案,死状均为惨烈,昨日夜里那打更老汉也莫名死在了巷子里,衙门今日贴出了告示,告知全城百姓,夜间紧闭门户,不需出门”。 冷王爷闻此,眉头紧锁,道:“竟有此事?可查出缘由,何人所为?”。 衙门来人回应道:“还未查出”。 接着那人的话音,青竹道:“师兄,不如这样,我去看看”。 冷王爷看着青竹,点了点头,道:“嗯,也好,师弟也是颇懂尸解之道,或许能帮的上忙”。 青竹点了点头。 ~~ 大街小巷口。 此时已经围了很多人,里三层外三层。 这般冷的天气,瞧热闹的人,却是可见的热火朝天。 人群熙熙攘攘。 虽说巷子口站了五六个衙役兵丁拦守,但看热闹的人,总还是能从这些兵丁身体缝隙中探出头来。 他们左右晃着脑袋,查看着巷子里已经盖了白布的打更人。 “来来来!让一下!让一下!”。 从这些围观群众身后,传来一声声呵斥声。 那人举手投足间很是粗鲁,一边叫喊着,一边拿手中的刀柄,将人群左右拨开。 人群躲闪,让出一条道来,这才看清,原来是刚才去冷王府报信的兵丁,他带着青竹来到案发处。 兵丁转身,躬身抱拳行礼之后,右手指引,道:“公子,就是这里了”。 青竹穿过人群夹道,来到巷子里。 此处正是那打更人遇害的地方。 仵作正在检验尸体。 青竹暂未打扰,他站定环看四周,见周围并没有打斗痕迹。 打更用的物件儿随意掉落在他脚边,灯笼滚落在一处墙角。 少许之后,仵作将那块白布再次盖在打更人脸上。 仵作起身,满脸不解,捋了捋胡须。 青竹上前问道:“可知死因?”。 仵作闻声,抬头见眼前青竹,道:“不知公子是~~”。 一旁兵丁接了话茬,道:“这位公子是冷王府的人”。 青竹接着话道:“我叫青竹”。 那仵作躬身行了礼,道:“见过公子”。 青竹道:“不必多礼。我知道些尸解之事,师兄让我过来,看是否可以帮的上忙”。 仵作闻听此,见眼前青年相貌不凡,年岁尚轻,却也懂得尸解之道,心中不由生出些敬佩之情。 索性眼下这种情况,也让他毫无头绪,且看看眼前这位公子有何高见。 仵作转身,再次回到尸体旁,蹲下身来,伸手提起盖在尸体脸上的白布,扭头朝着青竹道:“公子来看”。 仵作话音落地,青竹几步来到尸体旁。 他蹲下身来,见: 打更人面目狰狞,全身惨白、干瘪,身上衣物却是无损。 青竹又仔细查看了那具尸体脖颈处、手臂和腿部,除了脖颈靠近肩头的地方有两个黄豆大小的血窟窿之外,其他地方均是毫发无损。 他这般仔细查验,一旁仵作道:“若是常人见了,只是第一眼,必定就会昏死过去。即便是我,见过无数尸体,方才刚见之时,也是心中一悸。可~~,公子却是从头到尾泰然,老夫实在佩服”。 仵作此话说罢,青竹站起身来。 紧接着仵作也站起身来。 青竹道:“依老者之见,此人是何死因?”。 仵作捋了捋胡须,答道:“不瞒公子,这已经是接到的第三具尸体。此,与先前那两具尸体一样,都是瞬间被吸干鲜血而亡”。 青竹闻此,眉头微蹙,道:“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