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盈盈这么问,只怪这多事的山神殿下。 她怕自己擅自动筷,又会犯了司徒寒玉眼中的哪种错,回头又要给自己难受,索性先征求一下司徒寒玉意见,免得他说嘴。 你看,余盈盈和司徒寒玉才待了半日,便学会了‘小心谨慎’。 ‘咕噜~,咕噜~’ 又传来一声。 司徒寒玉看着余盈盈,道:“你吃你的,不用问我”。 话音刚及落地,余盈盈便拿起筷子,狼吞虎咽的吃起来。 司徒寒玉看着余盈盈的吃相,道:“瞧你这吃相,莫不是上辈子饿死的?”。 余盈盈只管往嘴里塞着吃的。 她边吃边说,道:“嗯~~,殿下不知,那生火可是个体力活,又要劈柴、扇风的。我忙活了好一阵儿呢”。 余盈盈说着,又提着筷子,加了一口菜,送进嘴里,腮帮子被饭菜塞得鼓鼓的,可爱极了。 她嚼了几口,看了看司徒寒玉还没有动筷,道:“殿下不是饿了吗?怎么不吃呢?”。 司徒寒玉回应道:“你饿了就多吃些,少说话”。 余盈盈闻此,撇了撇嘴,道:“哦~”,随后自顾吃着。 妖娘见眼前这对欢喜冤家,脸上笑容灿烂。 她提起桌上酒壶,又给对面余盈盈斟满一杯,嘱咐道:“姑娘慢点儿吃,若是不够,可以再叫小厨房做些来”。 余盈盈抬头,笑了笑。 饭桌之上,余盈盈自顾吃着。 司徒寒玉转头朝向妖娘,说道:“有件事我想问你”。 妖娘道:“殿下问就是了”。 司徒寒玉接着道:“紫阴山山脚,原本有一茶摊,是一老者经营,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恶鬼,将其咬死。 我看那老者腿上的伤口极深,不像是这周边恶鬼所为,不知你这里是否有听说过什么?”。 妖娘思量少许,然后摇了摇头。 “我不曾听说过什么啊”。 妖娘话落,司徒寒玉接着道:“这恶鬼一向不会轻易在人间现身。看那老者伤情,恶鬼是从北部而来。 北部,渤海之地。看来,鬼婆婆说得没错,怕是竹婴就要出海了”。 妖娘紧紧蹙眉,道:“什么?!殿下是说,是说竹婴?!他不是被封印在了渤海炼狱吗?当年那场大战,殿下也是在的。 有天神的血气封印,他怎么可能逃的出来了?!”。 妖娘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寒玉。 而司徒寒玉脸色凝重,道:“当年蠃鱼改道玉河,将我神魂冲落,致使神魂落入凡间。如今北部炼狱之所又生异象,看来是我劫数难逃”。 一旁余盈盈摇摇晃晃抬着胳膊,手里攥着酒盅,朝着司徒寒玉,道:“你看,没了~~,没了~~,我都喝光了~”。 司徒寒玉看着眼前余盈盈,见她此刻脸颊通红,眼神飘忽,一副醉酒的模样。 妖娘看了一眼司徒寒玉,转头又看向余盈盈,道:“殿下,看来这丫头不胜酒力。这才两盏,便醉成这般模样,~~呵呵~”。 妖娘说着,提袖掩面笑了笑。 司徒寒玉挑了下眉毛,嘱咐了妖娘一句:“这几日你多留意些”。 话尽,司徒寒玉起身,将余盈盈抱起,幻化成一缕而去。 ~~ 霍府院中,家丁女使们进进出出,忙活着。 她们正准备一些,明日比武招亲的事情。 此刻,霍府院内,基本已经打理妥当,满院的红绸显得格外喜气。 大门匾额两侧,也挑了大红灯笼。 在离大门不远处的街边,家丁们正在用胳膊粗细的竹竿,搭建着擂台。 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着。 这时,霍林从后院穿过前厅,来到院中。 他左右顾盼,好似寻找着谁。 “唐五?~唐五?~”。 霍林喊了几声,却不见唐五身影。 一家丁正好从大门外走了进来,霍林拦了去。 家丁躬身作揖。 霍林道:“有没有看见唐五?”。 家丁回应道:“回老爷的话,唐掌柜出门去了~”。 “出去了?” 霍林自顾说了一句,随后又问道:“有没有见他去了哪里?”。 家丁回道:“只见唐掌柜是朝着皇城的方向去的,但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”。 家丁说罢,霍林挥手示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