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我不想你再说了,也不想再吵了,没有意义。” 我转身作势要走,却被江森一把拉住,他道:“你现在把话说清楚。” 他将我按在了车门上,真是好一出红眼掐腰的好戏,只是凭什么要我配合。 我很有几分崩溃,但毫无办法,江森却已经按住了我的肩膀,拉近了距离。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,黑眸有些沉,他问道:“告诉我。” 我移开视线,盯着远处的指示灯光看,脑中一片混乱。 他的智商怎么突然上线这么快,以前差不多到朋友的话题那里他就绕晕了,现在居然还能接着问。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,怎么办怎么办? 我飞速动着脑筋,开始逐一批阅脑子递给我的解决方案。 方案一,被迫的。 也不是不行,趁着这个机会卖了季时川,在车里这个事也不是不能开脱。 可是问题是,已经用过一次了,就算江森相信了,也难保留下怀疑的种子。 方案一,易感期没办法。 易感期就是没办法啊,现在身份又正好是oa,我也是迫于无奈啊! 正好季时川很主动,用一用怎么了? 不,也不太行,主要还是之前草情深似海人设太过分了,这多少有点人鸡分离。 等下,不然就—— 我抿了下唇,笑着看他江森,呼吸有些急促,“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?那你不也知道,艾什礼明天回来就要跟我退婚了吗?” 江森挑高了眉头,“谁跟你说的?季时川?” “嗯。”我毅然决然把他卖了,只是大力呼吸,像马上就要休克的废物一样,话音极轻地道:“反正我易感期来了,需要人安抚,所以就这样吧。我什么都没有了,无论是亚连,还是艾什礼,我什么都守不住了。易感期他愿意帮我度过,我就接受了。” “你——”江森沉默了几秒,“你在易感期?” 他说完后,立刻又道:“季时川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我侧过脸去,“他只是说他以前和我见过,后来他告诉我真相时,我被刺激到,易感期提前来了,他就帮我了。” 我看他,放轻了话音,“因为……谁让现在的我是oa,只能依靠Alpha的信息抚慰啊。” 我说完,察觉到江森大概率又要继续逼问,这是个好时机。 于是我看向了他,流着泪,苦笑道:“我本来想过要拒绝的,但是一想到明天我要以oa的身份面对艾什礼,再被他亲自退婚,我就觉得无所谓了。狼狈又怎么样,难看又怎么样,早就没自尊可言了。” 江森按着我肩膀的手越来越松弛,最终,他轻声道:“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 老实说,我已经流不出多少泪水了。今天一整天,我真的快把眼睛哭肿了,给你们这帮有钱有权的人卖惨也很累的好不好? 我仰着头,克制泪水,道:“明明从十一城到三城,从普通的工人到大学生,我应该是越来越好的,可是为什么……我失去了爱的人,失去了婚约,失去了尊严,失去了朋友,也失去了很多希望?” 江森正要说话,我却已经看见季时川的身影,他脚步很快,脸颊上有着汗水。 在看到这个场景的一瞬,我嗅到了红酒信息素已经涌了过来。 下一刻,季时川直接攥住江森的手腕要给他一拳,江森怔了几秒立刻闪身,抬起腿朝着季时川的腹部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