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说我以前是怎么骗你的,然后你们联合一起处死我怎么样?” 迦示攥着我衣领的手骤然一松,他的身体颇有几分颓然似的,往后半步。我也松开手,收手的空档,感觉手背有了几分温热。 我看了眼,发现居然是泪水。 迦示的眼睛有些红,他脸上和嘴角本就青青紫紫,如今看起来格外可怜。 差不多也得了。 我也站起身来,抬起手拍了下他的肩膀,认真道:“你看,你还是觉得我是你的朋友对不对?不然你不会这样,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纠结什么。我都说过了,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,只是你一直在抵触了解我。” “你他吗都把我前女友睡了你怎么敢说这种话!”迦示暴怒起来,又道:“你现在脚踏只船,还他妈的想勾上李默,你以为我是傻逼吗?” 我张望了下,没发现江森,松了口气。 我道:“你小声点。” 迦示的泪珠真得圆滚滚又大颗,跟珍珠似的往下掉,还怪漂亮的。 我道:“只有你知道这件事,你这不比别人强多了。” 迦示:“你觉得我在乎吗?” 我又道:“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生气?” 迦示没话讲了,睫毛挂着泪珠。 他很有几分受不了似的,移开视线,呼吸声急促。又是好久,他才看我,“那你和江森——” “不熟。”我顿了下,“是为了亚连,才接近他的。” 江森谁,不认识,行了吧。 迦示仰头,似乎想让泪水倒流回去,话音闷闷的,“我不会交给他的,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,但我一定会用自己的能力让你付出代价。陈之微,我们不是朋友,早在你那样对我的时候,我没有杀了你已经很仁慈了。” 我再次咬了下槽牙。 陈之微,小不忍则乱大谋。 没关系,你可以做到的。 你哄一下而已,哄一下没什么的。 当务之急,是让他把敌意全放在江森身上,不能让他们有半分缓和的机会。 而且以后你还得靠着他保命,李默这人还挺危险的。 你可以的,加油! 我深呼一口气,逼着自己伸出手,从怀里掏出手帕给他擦了下脸。 下一刻,迦示便想抓住我的手,我立刻向后弹跳几步拉开距离。他抓了个空,倒是捞住了手帕,于是冷冷地看着我。 我道:“呃差不多该走了吧你,你不是有事要忙吗?” 迦示冷笑了声,“你和江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说,我打扰你们了是吧,也是,毕竟你们也是朋友。我等着你和我解释,你们到底怎么成为朋友的,又是怎么——在同一个杂物间里待着的。”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恶心。 好想死,好想哭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。 一种了无生意的绝望从我心头绽放。 但最终迦示还是离开了。 我一想到还要继续面对江森,就更想哭了。 老天爷,让我休息会儿吧,我真受不了了。 我在那个夜晚狂奔时,都没有这么绝望。 但好在,直到傍晚,江森也没有回来,只是给我发了消息说套房里有客房,让我随意。但我向来是个警惕之人,具体表现在我住在他的套房客房时,给门上了手工锁,电子锁,权限锁,还在门把手上挂了一个杯子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