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逐渐有寒气从脚底生出来。 狄思科:“四哥,咱们没有其他办法制氧啊?” “有倒是有,就是有点废腿。”郭四奎拿出一个用行车改良的,类似水车的工具,给三做了演示。 他在池子外面踩脚踏板,轮胎在池子里转动,能带起不少水花。 累是累了点,总比在池子里站一宿强呀!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同志们将这个水车让给了龙君花,让她坐在外面踩脚踏板。 大家一边在池子里来回走动,给活鱼加氧,一边起了郭四奎的押运员生活。 毕竟是考察实践活动,他们并不是只闷头干活就行的,回单位后还要写调研报告。 大家好可趁着这次机会,跟一线押运员听一些押运细节。 在这种环境下几乎无法睡觉休息,几聊了一宿,第二天早上在一处站临时停靠,补给水源和冰块的时候,庞庆祖顶着一猪粑粑味,寻摸了过来。 “庞老师,您休息得怎么啊?”狄思科心说,“幸亏您没来我们活鱼车厢押送,我们三个一直站在水池里,工作了一整晚,这车厢里没有能休息的方。” 庞庆祖眼下一片青黑,显然也是没休息好的。 他倒是有个能睡觉的方,只不过一扭头就能跟老母猪脸贴脸。 觉的衣服和行李袋,都能迎风臭十里。 刚才他下车的时候,补给站的工作员都绕着他走。 “你们这押送活鱼都要干嘛啊?”庞庆祖探。 “就在池子里制氧,”狄思科善解意道,“干这个工作容易得肾炎,这都成押运员们的职业病了!” 庞庆祖肾不太好,闻言立马消了跟他调换岗位的念头,又背着手臭着脸离了。 狄思科还真不是诓他,这池子里不但要换水,还得加冰块。 白天他都不敢在池子里多呆,他还没结婚呢,可不能弄出职业病来。 * 列车抵达深圳的时候,已经是两天后了。 货车当天就要在这里进行编组,经过“一四检”后,所有货物将在凌晨被送往港岛。 此时,车站的几十条铁轨上,停满了从国各押送过来的生鲜列车。 其中有一半都是通过三趟快车专列运送来的,据说至少有五百节车厢。 按照考察团的行程安排,所有成员都要在这里继续坚守,程参观通检查过程,还得帮活猪活鱼换水,补充饲料,防这些活物在最后头死亡。 不过,狄思科、龙君花和徐处长都有其他任务在上。 徐处长要跟港澳官方代表会面,狄思科和龙君花要去参加电视台举办的那场庆祝晚会的彩排。 所,三个暂时离队,在市委招待所了两个标间,将浑的鱼腥味洗去,便马不停蹄赶往下一个目的了。 庆祝晚会的点被安排在体育馆。 狄思科上一次来深圳还是四年前,当时这个体育馆还没有落成。 他按照主办方给的址,乘公共汽车摸了过去。 龙君花是团委派来与电视台对接的,然,不用她介绍,晚会的副导演便握住狄思科的手说:“狄同志,好久不见了,谢你对我们活动的大力支持啊!” 这次晚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