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,他俩便顶了家时间,将录制合唱专辑日子安排在五天后。 自签订了合同,他俩总是处于一飘飘然兴奋状态。 除了凑在一起练习合唱,还经常跑去中唱公司,旁观别歌手录音过程。 过,对录音室好奇渐渐被满足后,狄思科在与中唱员工聊天时,意外得到了一个更让他兴奋消息。 这天,跟老黄在中唱门分手后,狄思科拼命踩着自行车,一路飞奔回了太平胡同。 进了院子,将自行车往墙上一靠,就始到处喊。 “二哥,哥!” 郭美凤窗户探半个身子问:“你嚎什么呢?有事进来说。” “我二哥他们呢?”狄思科脱掉衬衫,凑到水龙头下洗了把脸。 “早上去学校给小六送课本了,顺便给她送了点零嘴。”郭美凤趴在窗台上跟他闲聊,“回来就去屋睡觉了。” “小六是要保持体重么,别总给她送吃。”狄思科嘟哝道,“我上次给她送了一块奶油蛋糕,被她们老师看到了,把我好一通批评,好像我要残害祖国花朵似。” 郭美凤笑眯眯地听着,小闺女进了空乘班算是解决了她一块心病。 他洗洗涮涮,忙活得差多了,就捧一个刚镇好西瓜给他吃。 “这都十月份了,得是今年最后一批瓜了吧?”狄思科啃着西瓜,又扯着嗓子喊他二哥哥。 兄弟俩被他召唤,都趿拉着拖鞋屋来,每挑了一块西瓜问:“你喊什么?有事赶紧说。” “二哥,哥,你俩就一直在家呆着啊?” 矮子面前说矬,狄思科这就属于哪壶提哪壶。 二哥前阵子倒腾眼镜被抓进去,郭美凤就再也让他弄那些眼镜了。 即使卖是私货,那也是劣质货,容易被戳脊梁骨。 所以他现在就彻底成了无业游民,整天在家抠脚。 哥呢,多年高考复读选手,今年高考又毫意外地名落孙山。 狄思科已经记清这是他第次还是第五次落榜了。 闻言,哥就像被踩了尾巴狄思家,瞬间就乐意了。 “怎么?我跟二哥在家呆着,给你这大学生丢脸啦?” 狄思科惯着哥,顶着问:“丢丢脸,你心数啊?你要是觉得丢脸,你炸什么毛?” 哥再次落榜,是心最脆弱时候。 继续复读吧,他已经有那个激情信心了,就此放弃呢,又有些迷茫知所措。 偶尔在外面碰许久老街坊,家都以为他早就考上大学了呢! 结果他向往大学好几年,归来仍是高中生。 这心情,谁懂? 他也是真想就这样在家蹲下去。 但是,他这些年一直读书复习,生活重心始终围绕那些被他搓毛边儿课本。 突然让他去上班,他也知道自己能干什么。 他前天还寻思,自己糖葫芦做得好看,实在行就推着自行车,去街上卖糖葫芦算了。 家一直回避他落榜问题,这会儿被老五问到了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