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眸熠熠,嫣红的薄唇勾,看来心情很不错的模样,还有闲情逸致来勾引人。 江采霜本为自己与他相处得久了,多多少少能抵抗一些。 这人的脸无论看多少次,都让人惊艳到说不出来。 江采霜不禁在心里想,这人小时候长什么模样?难道从小就生了一张如此精致的祸水脸吗? 燕安谨不她心中所想,笑了一阵后,他轻言慢语地道:“原来道长幼时,便已经这么聪明了。” 自己刚联想到他的小时候,就听他提这三个字,江采霜微诧了一瞬。 她愣愣地回应:“嗯?” 怎么突然夸她来了? 燕安谨顶着张绝色的俊脸,一本正经地道:“旁人挑选夫婿,都挑脾性才华,只有道长慧眼识珠,挑了个最无用,但最好看的。” 江采霜眨了眨眼,还没反应过来。 燕安谨不从哪变出一面小铜镜,煞有介事地揽镜自照,“前两日师父不说了么,道长小时候便想好了,挑夫婿挑最好看的,不然道长不会选中在下,不吗?” 他每说一个字,江采霜的眼睛便会瞪一分。 待他说完,江采霜的脸颊“轰”一下便红透了,支支吾吾道:“什什什么啊,谁挑你了。” 说得好像自己很喜欢他,所才跟他成亲似的。 当初那不……那不情势所迫吗? “还有,那我师父,又不你师父!还没带你见过我师父呢,你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地叫上了。”江采霜羞赧之下,推了一下他的肩膀。 “咚”的一声,燕安谨脑袋撞在床栏上发出的声响。 他阖上眼,高的身子倾倒下去。 “啊……”江采霜掩唇吓了一跳,连忙扶住他,将东西都推到旁边,扶着他躺在厚厚的被褥上。 “燕、你没事吧?”江采霜手足无措地爬到床上,本想查看一下他的伤口,又不敢轻举妄动。 见躺着的人没反应,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胆战心惊地搭上他的手腕。 不会有什么事吧…… 应该不会的,他毕竟有法力在身。 燕安谨前段时间刚为了她而身受重伤,冷不丁撞到脑袋,还真不好说。 江采霜心神正忐忑,所没有发觉躺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,悄悄攥住被子角。 还没等她听出什么脉象,便忽然眼前一黑,整个人都被罩进被子里。 眼前霎时一片漆黑,紧接着身上一沉,手腕被人攥着压在头顶。 江采霜徒劳地瞪了乌润的眼睛,什么都看不到。 视野被剥夺,她本能觉得紧张,所有官都被无限放。 男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,温热气息尽数喷拂在侧脸,带来一阵痒。 在闷热黑暗的被子里,江采霜听见自己咚咚狂跳的心脏。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,眼睛眨得飞快,“你做什——” 一句还没说完,便被迫中止。 微凉柔软的触落在右边脸颊,如同点燃了一簇火,让她的脸庞“腾”一下烧了来。 江采霜杏眸泛水光,胸臆间重重一跳。 她无识地微张着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