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足无措地点了点头。 “先问你,你跟你大哥有没有闹矛盾?” 余三娘老实回答:“没有啊。” “你大哥是什么样的人?” “哥他……平日里不算勤快,脾气不大好,不过们毕竟是亲兄妹,都是一家人。” “你大哥从前跟王家打架,是你去叫的同族兄弟?” 余三娘讷讷点头,“是。” “那你大嫂是王家人,她有没有因为这件事,跟你大哥吵架?” “大嫂是老实人,没跟大哥闹别扭。” 江采霜而后道:“你大嫂和她的娘家人还有来往吗?” “有的。两家的地挨在一起,抬头不见低头见,日子长了慢慢就好了。” “你先跟阿宝儿吃菜,待会儿菜都凉了,”江采霜喝了口茶,“过会儿还有问题要问你。” 阿宝儿嘴馋得不行,可怜巴巴地扯了扯余三娘的袖子。 余三娘心里好似塌了一块,满是心疼爱怜,心地拾起筷子,夹起最近的一盘菜,喂给阿宝儿。 她的左接在阿宝儿嘴边,若是有掉出来的菜,余三娘才会送到自己嘴里。 “你怀着阿宝儿的时候,除了平日里常去的地方以外,还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,或是见过什么不熟悉的人?”等她们吃了半盘子菜,江采霜再次探问道。 余三娘摇了摇头,“从未出过祥符县,夫家就在隔壁庄子,没去过什么地方,没见过生人,都是安生在家里坐胎。” “这样啊。”江采霜有些失望地咬了下嘴角。 她还是不通,这些痴傻的孩童到底是在何处沾染了不干净的气息,从而影响心智。 既然都说是孩子生下来便痴傻,所以江采霜怀疑,可能是女子怀胎的时候,冲撞了什么,才致使这样的后果。 可余三娘却说没怎么出过门,更没遇到过特别的事。 余三娘喂阿宝儿吃饭,让江采霜印象很深刻的一点是,余三娘喂阿宝儿吃鱼,把上面的鱼肉都夹下来给女儿吃,最后她再夹起早已没了肉的鱼骨,放在口中反复吮吸,把最后一点鱼味吞进腹中。 等阿宝儿吃饱了,摇着头不愿再吃,余三娘自己吃了两口,就筷子搁下。 “起一个事儿,不知道算不算特别。” 江采霜鼓励道:“你到什么尽管说。” “们这里女子怀了胎,都会去鱼骨娘娘庙里拜一拜,还会拿一把香灰煮水吃。” “拜鱼骨庙?还煮香灰水?” 江采霜起陈县令说,这附近的人身不适的时候,就会喝一碗鱼骨庙里的香灰水,于是便问道:“你怀胎的时候身子不舒服?” “没有,”余三娘尴尬地了,“婆子娘让喝的,说是鱼骨娘娘保佑,喝了能生男胎。” 江采霜直觉自己终于找到一条线,这些痴傻孩童连起来的那条线,“你们这里,怀了胎的妇人都会去鱼骨庙里拜一拜?” “差不多都会去,有的家里忙,顾不上的就不去了。” 江采霜压在心头的石头移了些许,心头松懈不少。 总算找到这些孩童痴傻的源头了,原来都是鱼骨庙闹出来的。 “还有最后一件事要问你,七月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