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,并未离净世很远。临渊,西境森林的深处有什么?”她牵住他的手然后抱住了他,在他颈窝处蹭了蹭,“找了几个能够暂时躲避的地方。” “小凤凰未雨绸缪……勘探确实是属必要。但我也不想你太累,小凤凰。”“那,我要不要先住回扶桑?那边里西境近一些……”看到他变了脸色,她默默地不说话了。 浛渊闭上双眼,知道他们身上的责任已经不允许他们无所顾忌地相守:“小凤凰,你去吧,勘探完了就尽快回来。瞳儿呢?安冉和我都要处理这个东西,再加上和曦儿闹矛盾……” “别扭性子不肯说出来罢了。不用担心他们的。临渊呢?一个人住在古木风铃……会难捱吗?”她担忧地望着他,那双靛青的眼眸里都是她的容颜。“我无事,毕竟比你年长那么多,就是海螺又派上用场了。”他紧紧拥住了她,“你明天过去?”“嗯,要收拾些东西。”她抱住了他,有些低落,她也舍不得。 没什么人管她,晢瞳就一个人坐在山巅发愣,身边什么人都没有。果然在这里。晢曦悄无声息地落在她身后不远处,暗自忖度着。她垂眸,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间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 晢曦轻叹了一声,右手上幻化出一枝凤凰花,缓缓走去,坐在她身边。 “——皇兄?”犹疑着,她侧首看向他,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他。 “带给你的凤凰花。”他伸手,鲜艳的凤凰花展露在她眼前。晢瞳一下子抱住了他,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来。他也抱住了她,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脊背,没有说话。 “皇兄可以不走吗?五百岁总还是太早了些,况且世事动荡,这不安全!”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显露了她的惧怕,“我不想皇兄走……” 晢曦抱紧了她,心疼又不舍:“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。阿瞳,你我都需要长大,我们不能那么依靠彼此。以后都是要继承帝君之位的人怎么可以那么脆弱?阿瞳,你信我,会平安地回来——但你也要答应我,勇敢地面对一切,然后再度相见,你我都可以独当一面。”晢瞳后退了些,就着泪水看他温柔的面容,又再度抱了上去,点了点头。